赵传薪左手扯着尸体提溜起来,一发子弹打在尸体上面爆出血花。
他推着尸体向前。
砰砰……
有时候赵传薪怀疑,星月让他躲子弹,并非是对方开枪刹那才有反应,而是在检测范围内,但凡有人想要杀人时身体分泌的激素信号会被它侦测到。
这已然提前了好几步,所以从未出过错。
赵传薪向前推进了七步,却及得上这些矮小日本人十余步,转眼就到了近前。
他推开尸体,一个日本武士正手忙脚乱的拉栓,毕竟不是正规军人,动作既不规范也不娴熟。
刚拉好栓,对准了赵传薪。
砰。
枪响前,赵传薪上半身灵活扭动。
嗤……
大好头颅冲天起。
西泽吉次看呆了:“居然能躲开子弹?”
他手颤抖着取下枪套里的转轮,这不是明治二十六式,而是一把花大价钱买毛子的莫辛纳甘。
他着急忙慌的举枪时,赵传薪已经杀进了人群。
直刺点位,一下两下三下,刀快成了残影,瞬间有三人的眼睛被刺瞎。
野蛮冲撞,两人被他粗暴的撞飞。
砰。
终于,西泽吉次抽冷子开了一枪,却打歪了,将一个手下打死。
他哆哆嗦嗦扳开击锤。
砰。
赵传薪蝴蝶步位移避开。
西泽吉次见了更慌,满脑门都是汗。
如同足球被人射门时菜鸟守门员的心情。
因为他刚刚误杀了一个手下,其余人疯狂后撤。
前有虎后有“狼”,他们不跑为何?
就剩西泽吉次独自面对赵传薪。
他每次扳击锤的时候,都要垂一下枪口。
许多人用转轮都是这样。
枪口刚垂下,手腕便被和泉守兼定给横着刺穿。
“啊……”
西泽吉次左手端着右手,右手腕上插着一把刀,张大嘴巴小舌头乱颤,看上去十分可笑。
赵传薪松手,就让他擎着刀,顺势接住掉落的莫辛纳甘转轮。
砰砰。
两枪,打碎西泽吉次双膝。
“啊啊啊……”
西泽吉次跪地,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
转轮枪在赵传薪指间旋转两圈,被他随手插在后腰,居高临下站在西泽吉次面前。
“我,疾风剑豪奥德彪,平生最见不得欺凌弱小。我在名古屋,听闻你们四处烧杀抢掠,特意涉海而来维持正义与公道。”
有能听懂日语的渔民吃了一惊:这人居然是来给他们做主的。
顿时有人壮着胆子用磕磕绊绊的日语说:“这位壮士,他们不但杀人,还掘了我们的坟墓,推倒了我们的庙宇,拆毁了来购买我们海货的鱼商渔船,还在我们的土地上插上了日本国旗,他们罪该万死啊。”
“哦?”赵传薪负手而立:“既如此,便一报还一报。他掘你们坟墓,我则掘了他的髌骨。”
说罢,赵传薪将西泽吉次手腕上的和泉守兼定拔出。
星月给出人体构造图,赵传薪运刀如飞,唰唰几下便将西泽吉次的两个髌骨挖出。
“嗷……”
赵传薪持刀,正反俩下猛拍西泽吉次脸颊,将他脸都拍肿了:“别疼晕了。”
这两下,的确让西泽吉次清醒了些,但也疼的咬破了舌尖,喷出一口血混着肉。
赵传薪又说:“你推人庙宇,我便推断你肋骨好了。但还不能扎伤内脏,真是个技术活。”
赵传薪用手掌的小鱼际处抵住西泽吉次肋骨,用寸进猛地压下。
咔嚓。
咔嚓。
一下连着一下,越按越熟练,星月则给出提示,不同肋骨要用不同力道,因为它们结实程度不同,按狠了,容易向内刺穿内脏,必须恰到好处,只骨裂,但不断开。
24根肋巴山,赵传薪全给他按断了。
西泽吉次发出了不似人类才有的惨叫。
外面,逃走但没走远的武士们看的听的毛发倒竖。
比起这人,他们那真不叫残忍。
赵传薪又说:“你拆毁了人家的渔船,我就拆了的关节。”
说着,扭着西泽吉次的手臂向背后弯去。
硬生生的一声“嘎巴”。
“嗷……”
嘎巴。
“嗷……”
肩胛,手肘,全都给他拗断。
最后,赵传薪走到膏药旗处,一刀将旗杆斩断,将头部连着旗帜切断,切出斜茬:“你这么喜欢插旗,今天我必须把这些膏……额,旗帜,给你身上插满了。”
西泽吉次始终吊着一口气:“不要,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证,我会回到日本,我亲自去名古屋登门道歉,阁下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