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虞掐她圆圆的脸蛋,威胁道:“什么都别问,不然你在我这里的工作时间不会超过半年。”
祝翠西立马闭紧嘴巴。几个月前,工作室招新助理,她通过不懈努力、杀出重围才来到安初虞身边。这么难得的机会,她要懂得珍惜。
但是,虞虞姐昨晚打电话问她备用的被子在哪里,真的很难让人不脑补一些营养不良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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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翠西觉得安初虞和她丈夫的关系不像她之前说的那样差,什么家族联姻、没有感情基础、可能会很快离婚等等,都不对。
他们之间的关系那么好,上次在巴黎共度一夜,这次又……
祝翠西知道了,安初虞一定听从了她的建议,找席先生过来帮忙对戏,对着对着两人就顺理成章地更进一步了。
那种缠绵暧昧的戏,男人一般都把持不住。
祝翠西在门口不仅看到了他们接吻的画面,还听到席先生对安初虞说:我们是夫妻,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不会离开。
那么深情款款的话语,一般的女人很难忍住不心动。
所以,这两个人分明是郎有情妾有意!
祝翠西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安初虞,想想她的警告,她只能把好奇心收回去,只悄悄跟她说:“上次我没仔细看,只记得席先生的眼睛很好看,这次近距离观察,虞虞姐你老公真的好帅!五官完美,身材比例也完美,不输圈里的男明星。”
安初虞看着她,不说话的样子很能唬人。
祝翠西扁扁嘴:“我错了,我不说了。”
安初虞用手捋了捋头发,心情郁结。她什么都没做就被席筝拉住,吻得晕头转向,真是见鬼了。
回房间换上一套运动衣,她在微信上跟私教说了一声等会儿过去,然后就发现席筝的名字出现在消息列表里。
她失忆了吗?什么时候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
安初虞点进去,没有聊天记录,只有通过时的系统消息提醒。
注意到最上面显示的时间,是昨晚凌晨,她睡着的时候。
安初虞有些恼怒,发了个问号过去。
席筝没回,可能正在忙。
安初虞气得一连发了好多个问号。
到健身房练了一个多小时,中途休息时,收到席筝的回信:“我没看你手机里的其他东西,只加了个好友。”
安初虞:“你怎么解的锁?”
席筝:“指纹。”
安初虞:“……”
席筝不想跟她继续讨论这个问题,怕惹她不快:“晚上有时间吗?带你去吃饭。”
安初虞:“没有,要拍戏。”
——
下午四点多,冬季的天已经有些暗了,城市道路两旁树影幢幢,一辆保姆车穿行在车流之中。
抵达老洋房时快五点,这是拍戏时租用的房子。幸好杀青没几天,房子的租期没到,还能回来补镜头。
到了片场,合作了数个月的导演、摄影师、灯光师都在。
江广陵坐在椅子上翻剧本,听助理说安初虞过来了,他卷起剧本抬头朝她笑了笑:“还没恭喜你获得金鸡奖影后。你在《冬蝉》里的表现很优秀,值得一个影后奖。”
安初虞在他旁边的空椅子上坐下:“我正要说江导是预言家呢,去颁奖典礼前,你是不是预祝我得奖来着?”
江广陵哈哈大笑,指了指她,直说她是个妙人儿。
安初虞小坐片刻,起身去换衣服,出来后,由化妆师做造型。江广陵拿了张照片过来,递给化妆师:“造型要跟这上面的保持一致,别到时候拍出来出现穿帮镜头。”
造型师把照片贴在显眼的位置,应了声:“知道了江导。”
安初虞四处看了看:“季老师还没到?”
江广陵看表:“应该快了吧。”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脚步声,江广陵回过头,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进入视线。江广陵笑着说:“说曹操曹操就到。”
季与橖穿着深咖色的大衣,两手抄进口袋里,眉目深邃,鼻梁上架一副眼镜,有种旧时教书先生的味道。
他身后跟着助理,抖了抖肩上的雨水,抱怨道:“这鬼天气,都快十二月了,不下雪竟然开始下起雨来了。”
江广陵拍了拍手,示意大家行动起来:“人都到齐了,我们赶紧开工吧。正好下雨了,梳妆台后面是扇玻璃窗,雨水淋在上面更有意境。”
季与橖跟江导打了声招呼,也去换衣服做造型。
江广陵吩咐完,站到安初虞旁边,看着镜子里的她:“等造型做完了,你要不先跟与橖试试戏?我怕你待会儿不适应。”
安初虞眼神坚定:“不用了江导,我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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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做饼很好吃我老婆说我像武大郎这件事,我其实很生气,但是她对我笑了诶》
——摘自席总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