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最终并没有等来许易的自取灭亡。
反而等到了许易的日月领域再次扩展,从方圆百米暴涨到了方圆两百米!
月之剑气下,大量的西域战士死于非命。
大祭司神色淡定。
“最后的挣扎!”
一刻钟后。
许易的日月领域再度扩展,从方圆两百米暴涨到了方圆三百米。
每时每刻,都有海量的西域战士死于无形无相的月之剑气下。
大祭司稍微停顿了一下。
“最后的拼死爆发而已!”
爆发了一刻钟。
许易的日月领域再再度扩展,从方圆三百米暴涨到了方圆四百米!
大祭司沉默了。
营帐中,气氛尴尬且压抑。
而就在这诡异的气氛中,战场上,许易的日月领域再做突破,从方圆四百米暴涨到了方圆五百米!
沉默。
沉默。
最终。
仿佛是不约而同的,西域各国首领都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大祭司。
在一众首领的注视下,大祭司显然不能沉默了,只能缓缓开口道。
“此人必定修炼了《吸功大法》,且将其修炼到了传说中的最高层!能够无限制地从外人身上汲取功力,恢复自身消耗!”
“寻常的手段怕是对付不了他了,只能由至强者出手了!”
“扎库尔!你们三人和我一起,去杀了大明的这个至强者!”
“是!大祭司!”
大祭司率领着三大至强者出发。
营帐内,也终于重新恢复了活跃和自信。
“有着大祭司出手,这个中原的至强者必死无疑!”
几十年的过往经历,大祭司在他们心中早已成为了无敌的代名词。
如今大祭司亲自出手,更有三大至强者随身而行,他们根本想不到还有什么失败的可能!
营帐距离战场最前线并不远,还不到十公里。
这点距离,对于练窍武者而言,基本算不上什么距离,几乎是转瞬间,他们便来到了战场中心处。
而察觉到大祭司等人到来的许易,也终于停止了自己的领悟。
不停止也没什么太大的作用了,方圆五百米就已经是他目前所能控制的极限。
这是他灵念所能操控的最大范围。
和他预想中的一样,这领域的范围和他的灵魂能量息息相关。
方圆五百米范围,刚好是他五十年灵魂之力的十倍!
如果他想要继续提升领域范围,就要先去提升他的灵魂之力。
在灵魂之力不变的情况下,方圆五百米就是他目前的极限,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继续提升了。
“总的范围是不可能继续提升了,不过一些细节的操控,应该还有变通的可能。”
许易这个念头在心中闪过,随即又被他暂时压下了。
最终的boss出现,他总归还是得给予一定的尊重的。
许易抬眼望去,在他方圆五百米内,已经没有活着的西域联军了。
接到命令的西域联军们,也没有继续围剿许易,全都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眼神狂热地看向某处。
西南方向。
一条道路自人群中自发散开。
大祭司携带着三名至强者,缓缓出现在许易的眼前。
“大祭司!”
“大祭司!”
狂热而崇拜的声音此起彼伏,不断响起。
这就是西域的大祭司!
西域虽然无比混乱,分成了不知道多少个国家和部落,但他们却神奇的有着同一个信仰,同一个天神。
而大祭司,就是公认的、天神在大地上的代理人,号称是最接近神的人!
在整个西域都信仰同一位天神的情况下,可想而知大祭司在西域的威望有多高。
甚至可以说,即便是他们国家的王、部落的首领,在各自国家和部落的声望都远不如大祭司。
只见这位大祭司身穿红黄相间的长袍,上面有着大量金饰点缀,象征着他尊贵无比的身份。
他的身材并不高大,手中持有一件类似黄金权杖一样的武器,但尤为引人注目的,还是他的那双眼睛。
那是一双混沌、虚无一样的眼睛,仿佛蕴含着无尽星辰,常人看一眼,都有可能陷入到无穷轮回之中。
“许易?”
大祭司神色诧异。
他没想到,这个胆大包天的大明至强者,不是叶孤城、木真人这样的中老辈武者,也不是西门吹雪这位中青辈代表,而是几个月前才刚刚开始展露头角的许易!
“西域大祭司?”
许易也将自己的目光放到了对方身上。
在已知的各个剧情中,都并没有对方的身影,但他却是实实在在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
在来之前,他也通过各种情报了解到了对方的信息。
大祭司是西域毋庸置疑的第一强者!
在寻常世界可能不行,但在这个权力和实力挂钩的武者世界,无论声望还是权力,他都是西域地区名曲其实的第一人!
这一次的西域联军之所以能成,最大原因就是他在背后出力。
“我本来还想晚点再去找你,竟然你提前找过来了,那就先把伱解决掉吧!”
“嗯???”
大祭司神色一愣。
等等!
你能不能先听听你说的是什么?
把我解决掉?!
“哈哈哈!”
大祭司气极反笑。
“我听说大明是文明之邦,但你这个年轻人,似乎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做礼貌啊!”
你有看看自己面对的是什么阵容吗?
数十万大军就不说了,单单在他身边,就有三大至强者。
三大至强者!!!
我就算不出手,他们都能打死你!
许易神色平静。
“礼貌是对自己人的,你们······用不着。”
说话间,他已经一步跨出,轻功施展而出,转眼间跨越三百多米。
随之一手指天。
“日月转轮!”
天空上,大日剑气和月之剑气凝聚而出,炽热和冷冽两股截然不同的气息爆发。
落在周遭之人身上,仿佛就有两股完全相反的力量在拉扯着他们,要将他们撕成两半!
甚至就是大祭司等四位至强者,此刻都感到相当之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