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干涉论坛讨论的自由。</P>

公司的人也知道姜晚柠随性，不关注这些。</P>

所以都很大胆引论。</P>

微信弹出条消息。</P>

是宋禹发来的语音消息：【姜丫头，过年陪宋爷爷吃年夜饭怎么样】</P>

她突然就想起了那天宋知许在会议室门口欲言又止的模样。</P>

原来，是这个意思……</P>

他邀请的是年夜饭，自然知道一些事。</P>

只是，她很好奇。</P>

宋知许怎么知道她从不在郁家过年的事？</P>

每年过年，郁家上下阖家欢乐，其乐融融。</P>

没人会在意她这个养女在不在。</P>

郁家人都不知道她每年不在。</P>

宋知许这个外人却……</P>

姜晚柠看着短信犹豫着。</P>

她答应了郁衍留在郁家一起过年。</P>

但现在，南枝已经回来了……</P>

她最后在屏幕上敲下一句话发送过去。</P>

临近年关，公司的人逐渐开始放假回家过年。</P>

姜晚柠处理完工作出来，外面已经升起晚霞。</P>

她也正式开始休假了。</P>

推开玻璃门之后她正准备离开。</P>

被身后的人喊住。</P>

“怎么了，周特助？”</P>

在公司不喊名字，只喊职称。</P>

这是郁衍定下的规矩。</P>

“老板喊你进去。”</P>

姜晚柠看了眼手表，已经是下班时间。</P>

“小叔，你找我？”</P>

她进了办公室，在不远处站定。</P>

男人拿着钢笔的手微顿。</P>

他抬眼，“在提醒我你已经下班了？”</P>

工作时间喊职称，他定下的规矩。</P>

她喊他小叔，不就是想说现在是她的下班时间。</P>

姜晚柠低着头，没否认。</P>

“林深回老家了。”</P>

郁衍重新低头看文件，“你顶几天。”</P>

姜晚柠蓦地抬眼，“我不懂秘书……”</P>

她想说自己不懂秘书的工作。</P>

却被郁衍一个眼神看得心虚。</P>

的确，林深平日里的工作内容她很熟。</P>

“淮安也还在这。”</P>

她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既然答应了，就肯定会留在海城过年。”</P>

“淮安有别的事要忙。”</P>

郁衍又停了一会，“工资照发。”</P>

姜晚柠，“……”</P>

他明知道不是钱的事情。</P>

“给我冲杯咖啡。”</P>

他俨然已经把她当成了秘书。</P>

姜晚柠看了眼窗外，华灯初上。</P>

他现在喝咖啡明显就是加班。</P>

“我跟凌霜她们约了吃饭。”</P>

“们？”</P>

姜晚柠沉默一会，“还有司慎。”</P>

敲门声突然响起。</P>

周淮安看向这边，“老板，南小姐过来了。”</P>

姜晚柠脊背微微僵住。</P>

身后传来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P>

“阿衍，我路过这，顺道来看看你。”</P>

南枝路过姜晚柠时打了声招呼。</P>

“晚柠，你也在。”</P>

姜晚柠看着她手里拎着的咖啡。</P>

说道，“总裁，你要的咖啡南小姐带过来了，那我先下班了。”</P>

郁衍微微眯眼看向她。</P>

而她迅速转身离开。</P>

“你喜欢的黑咖啡，微糖。”</P>

南枝越过桌子走到他身边，将咖啡放在他手旁。</P>

郁衍扫了眼桌面。</P>

“口味变了，我现在不好这一口。”</P>

南枝面部僵住。</P>

尴尬笑笑，“倒是没想到。”</P>

“你把我秘书赶走，我该怎么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