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烟叼在嘴里,转头看向黑眼镜,眼底深处带出一抹笑意,“我赢了,晚上可就看黑爷您的了,放心,我一会就让兄弟提前打招呼包场,绝对...”
说话间靠近黑眼镜耳边,轻声说出剩下几个字,“不给你逃单的机会。”
好残忍。
好无情。
好无耻。
好...穷啊!
黑眼镜单手捂着胸口。
摆出一副中年丧夫老年丧子的悲伤模式,嘴唇不住抖动,悲愤地喊了一声,“二爷~”
声音抖成了波浪线,堪比医院的心电图。
吴墨被这腔调恶心够呛,一拳头怼他肚子上,没好气地骂道:“别特么演戏了,时间要来不及了,咱们赶紧走。”
听到吴墨这么说,黑眼镜也不好继续表演下去,撇撇嘴扔下句,“二爷真是好残忍,连穷人都不放过。”
吴墨无语凝噎,真想回头给他几巴掌醒醒脑。
保噶带着人手有条不紊地处理地上打手。
抽出后腰特殊的钩子,直接勾在打手脖子上。
毫不留情地将人拖拽到悬崖边上,充满善心地给上一脚送他们去西天。
解连环和霍秀秀,哑姐三人连车都没有下,透过车窗看完整场打斗。
霍秀秀内心吐槽不断。
就小墨哥哥这龙精虎猛的架势,小花哥哥是怎么昧着良心说他伤势未愈人虚弱呢?
伤哪了啊?
脚后跟掉皮了?
要不说跟啥人学啥样。
当初连句脏话都不会说的小姑娘,经过几年熏陶彻底变了个模样。
“二爷,宝贝儿,亲亲...”
吴墨转身往车边走,黑眼镜仿佛化身跟屁虫一样紧随其后,嘴里不断说着各种好听的甜言蜜语,“亲二爷,要不要这么残忍啊,咱俩这关系,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的钱还是我的钱,你说要是请客...”
掏钱?
跟要命有什么区别?
吴墨不想跟他继续扯王八犊子,头也不回地拉开车门直接坐了上去。
想要关上车门,却被黑眼镜抢先一步抓住了扶手。
他仍旧不死心想要努力一番,“真让我请客啊?这么多人把我卖了也不够啊,我还欠着花爷房租呢。”
“松开。”吴墨面无表情。
黑眼镜垮着脸,“不松,松了命就没了,钱就是我的命。”
“老张,帮个忙。”吴墨从兜里掏出烟盒扔了过去,“一盒烟,把这混蛋给我扔出去。”
“咱俩的事情,你居然找第三者...”
黑眼镜话音未落,凌厉地风声从后面传了过来。
“卧槽,哑巴,你真动手?”黑眼镜头一歪避开攻击,不经意间松开了车门。
吴墨关车门启动一条龙,对着下面的张麒麟来了个飞吻,“谢了,大孙...咳,老张。”
张麒麟:“......”
即将飞起的腿改了个方向,差点踹到车门上。
吴斜死死咬着下唇,勉强控制表情没笑出声。
一行人重新上路。
连续解决掉了三波人马,想来对方也确实是没有了后手,总而言之后半程路相当顺溜的开到了茶楼。
说是茶楼,实际上从外表看很像是一处私人会所。
此时,院里院外已然停了不少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