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太医眼里似乎有阵光闪了闪,听到习嬷嬷的话她垂眸敛去眼里的神色。</P>
“嬷嬷这是怎么了?这女人不过是派来和亲的,是不是细作都还未可知,嬷嬷怎么就开始为她开脱了?”</P>
“毓太医还请记住隔墙有耳,饶是摄政王府处处陷阱也不能排除危险,再者说王妃已经入府了那她便是西玥国的摄政王妃,是老奴该服侍的主子。”</P>
说完,习嬷嬷接过毓太医手里的药箱走至门口“毓太医,请。”</P>
如此明显的逐客,毓太医倒也没有太过计较,只是望着榻上熟睡的女人冷哼一声便离开了。</P>
殊不知这一幕幕都被站在房梁上的黑衣人看进了眼里。</P>
这一夜,容瑾初将过去的岁月都在睡梦里重新经历了一遍,那凉心的过往终是从她心里成了一道疤。</P>
天微亮,熟睡的容瑾初睁开了眼,她睡眼惺忪望向窗外。</P>
大概是早上四五点的样子,月牙儿挂在西边而初阳挂在东边,它们中间隔着许多忽闪的星星。</P>
她掀开身上的锦被,身上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的雪缎里衣。</P>
穿上昨天的花盆鞋走到窗边,先是打量了四周房屋隔的间隙再看了看盆栽摆放的位置。</P>
“竟是在这院子里设了结界,司空展离是多怕我惹出事来。”容瑾初冷哼一声,关上了窗。</P>
从桌上倒了杯冷茶后,容瑾初重新坐回榻上。</P>
她静下心开始打坐试着唤醒自己的术法以此激出这幅身体的灵力。</P>
渐渐的身上有了一丝奇异的感觉却怎么也没能将容瑾初修的术法给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