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碧连连点头道:“嗯嗯!公主抚琴时,他可是一直凝神看着公主,想必是心神陶醉了。”
玉琴起身,踱着碎步,闷闷道:“可他为何总是惜字如金,冷言冷语的,他那个性子,让人觉得远不得,近不得,委实煎熬!”
喜碧在一旁团着羽扇,笑嘻嘻道:“公主莫要烦心,等公子和公主成亲后,自会每日相见,体贴公主的。”
傍晚,玉琴在城王宫中用膳。
城王道:“琴儿,你对这个景誉可还满意啊?”
她点头羞笑,“满意是满意,只是父王令他每日去军中,都无暇与女儿相见了。”
城王笑呵呵道:“哦?看来这小子有福气,入了我宝贝女儿的眼!他若不能统领军中,将来如何做得了我这临渊城王?”
玉琴扯扯他父王的袖子,撒娇道:“父王,他这个人文武双全,不在父王之下。只是他若不愿与我成亲,可如何是好?”
城王笑道:“傻丫头!他怎会不愿娶我临渊城的公主?眼看你已不小了,我已与青城王说好,下个月十五,是个吉日,到时候,就让你二人拜堂成亲。”
“当真!”,玉琴两眼放光。
城王威严道:“父王何时口出妄语?我临渊与青城自古便有结亲之美。你可知,我临渊靠海,他青城吃盐吃鱼都仰仗着我们,莫说是要他儿子做驸马,就是要娶她的女儿,他也会恭敬从命,绝无他言。”
玉琴为城王捏着肩颈,得意道:“父王威武,且父王素会看人,想必日后,景誉定会如父王一般,做一个仁善的明君。“
虽然大局已定,她心中也不甚安稳,景誉那张面若冰霜的脸,总在她心中悬着。
她笃定地想,吃了父王这颗定心丸,我也要暗自努力,让他爱上我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