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白了川子一眼,他自己也没想到,这个导师后面的人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整自己,也得亏自己留了一手,要不到时候真特么死无对证了。
现在想想,那个导师这些年肯定干了不止这一件事儿,等待他和那个大队长的,将会是最严厉的惩罚。
“哎,这年头,什么人都有,咱这也算是帮着群众揪出害群之马了。”
“倒也是,这么一整上面重拳出击,也少了麻烦了。”
陈默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靠在座椅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晚上九点多,俩人到了医院。
陈默和川子去了重症,赵叔和大宝子还有小金子在重症门口坐着。
见陈默来了,赵叔红着眼睛站了起来。
这才半天的功夫,赵叔的头发就白了一半,厚重的嘴唇裂着好几道口子,上面的血迹还没干。
“来了陈默。”
陈默点了点头,说道:“小曼的事情解决了,该抓的都抓起来了,别上火,肯定没事儿。”
赵叔点了点头,声音沙哑:“没事儿,就是孩子遭了这么大罪,我心里不舒服。”
老人都疼孩子,恨不得孩子有什么病啊灾的,都能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陈默拍了拍赵叔的胳膊,问道:“你们吃了没有?”
大宝子摇了摇头,说道:“没吃。”
“没吃像是啥事儿呢,等会儿我问问护士情况,咱一块儿出去吃点儿。”
陈默按下铃,护士出来以后,陈默详细询问了赵晓曼的情况。
按照护士说,赵晓曼从宿舍掉下来的时候,正好掉进了雪堆里,但是伤到了脊椎,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可能会影响行动。
陈默松了口气,这丫头也算是命大,要不是下了一场大雪,人估计就没了。
伤到脊椎就伤到脊椎吧,最起码人还活着,而且也不是没有治愈的希望。
“这样,大宝子你和金子先在这守着,我俩领赵叔吃饭,一会儿你俩吃啥我给你俩带回来还是你俩出去吃都行。”
“这天死老冷的,一会儿你给我们带吧。”
陈默点了点头,说道:“行,有啥事儿打电话。”
拖着嘴硬的赵叔下了楼,陈默在车里拿出一粒受搓的药丸子塞到赵叔嘴里。
“吃吧,去心火的。”
“你这大岁数了,别跟着瞎操心,孩子有这一劫,咱们能做的就是把自己整好,到时候还能伺候伺候孩子。你这么下去,小曼没等着醒过来,你就先完犊子了。”
赵叔点了点头,把苦巴拉基的药丸子嚼了嚼咽了下去。
“小默啊,我听医生说,小曼以后可能不能动弹了。”
陈默说道:“那是可能,伤到脊椎确实不咋好,但是现在医术发展的很快,康复训练跟得上应该没啥问题。”
“刚才护士不是说了么,主治医师说了,高位截瘫的概率不大,说句难听的,植物人我都治好了一个,你怕啥呢。”
赵叔:我咋感觉我更难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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