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自从知道我是郡主后，明显不像前两次那样随意且讨人喜欢了。”</P>
“没有办法，我如果故作随意，那就像个小丑了。”</P>
“小丑是什么？”</P>
“你可以理解为台上唱戏的人，专门表演给别人看。”</P>
程清秋对于朱萧索的比喻，也有几分认可：</P>
“说的有道理。没那么随意却要装着随意，倒也不像是你会做出来的事。你做人很随性，和其他我认识的人不一样。”</P>
朱萧索露出了个调侃的笑容，没有回答。</P>
只是和程清秋说话随性罢了。</P>
在其他大人物面前，他也没少装孙子当狗。</P>
程清秋又轻轻叹了口气：</P>
“你一点都不会哄我开心，让我有点难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见不到你我也有点难过。两个相比较之下，还是见到你的难过少一点。”</P>
朱萧索想了想：</P>
“我见你和不见你，也都有点难过。不过相比较之下，还是不见你的难过少一点。”</P>
程清秋有几分委屈：</P>
“你讨厌见到我？”</P>
朱萧索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再进一步回答。</P>
两个人似乎没有了话题，良久，程清秋祝贺道：</P>
“对了，还没恭喜你当了教授了。二十多岁的教授，如果不是在求仙城，定能得到国主的接见。”</P>
朱萧索摊手回答：</P>
“求仙城是我爹妈选的，又不是我选的，我也没什么办法。”</P>
“嗯。”</P>
程清秋低着头，又小声问道：</P>
“你那个姓白的姑娘，现在突破尊古境了吧。”</P>
朱萧索知道自己一直被人监视着，而且不止睿亲王一家，所以也早就无所谓了。</P>
“嗯，她突破了。”</P>
“你现在成了教授，她是不是还要跟着你学？”</P>
朱萧索如实承认：</P>
“是这样的。她还要跟着我学习。”</P>
“她很聪明么？”</P>
聪明？</P>
朱萧索已经很久没把这两个字和白思梦联系在一起了。</P>
看着程清秋有些求知的眼神，朱萧索果断地摇了摇头。</P>
况且，白思梦如果聪明了，白家哪还会给自己这么多“资助”。</P>
程清秋松了口气，又问道：</P>
“你还有个姓赵的学生，她也突破尊古境了吧？”</P>
朱萧索点头：</P>
“赵春然突破尊古境，没什么意外的。”</P>
“她很聪明？”</P>
朱萧索想了想，给了个中肯的回答：</P>
“在求仙城，算是上等资质吧。”</P>
程清秋想了想：</P>
“那应该没有很厉害。”</P>
朱萧索笑着问道：</P>
“你怎么总是问我周围的人，听起来好像我才是要娶三妻四妾的那个。”</P>
程清秋噘嘴回答：</P>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知道。”</P>
程清秋到底不是程前锦，没有浸淫官场多年的那种上位者气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