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尚东扳起手指算了算,学20天考古和画画,跟拍电影似乎也不冲突,横竖在杭城闲着也是闲着,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见他皱着眉头算来算去,焦孟山不耐地拉他胳膊。
“什么事啊?”陈尚东问。
焦孟山横他一眼,“甭算了,跟我俩走吧,去一个地方待一段时间。”
“去什么地方?”
“现在还不能跟你说。”
陈尚东顿时不干,摇头如拨浪鼓,惫懒地说:“不去不去,太久了,况且你什么地方也没明确。”
焦孟山肺都气炸了,狠狠地指着他:”“你……”
松木倒是顾忌地看了看惊讶的宓妃和左右,拉着他坐下来,“不肯就算了,我们再找人就是,何苦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陈尚东奇道:“对啊,你们随便找个人不就行了么?为什么非要拉着我?”
松木长叹一声解释道:“那地方是个天坑,深不可及,有些危险,只能一人下去还不能待太久,所以要个记忆力好身体棒的小伙下去查探然后把地形画出来,这样我们才能有的放矢想法应对。”
“到底是什么地方啊?这么神秘?”陈尚东旋即醒悟,摆手道:“我明白,没同意前不能问这话的。”
松木顿觉孺子可教,点头道:“确实如此。”
陈尚东又沉吟道:“非得一段时间吗?很久?”
“你记忆力好的话7天也成,关键是要能画出来。”
陈尚东试探着问:“有多少人死在里面了?”
焦孟山没好气地道:“无可奉告。”
松木点头附和,“确实如此。”
陈尚东不屑地撇嘴,开始专注楼下的演出。
不说就不说,稀罕么?
此时楼下的竞争已趋白热化,蒲公英乐队计票数虽有落后却没拉开差距,随时有可能反超,这让“积木”乐队不敢懈怠,投注全部精力演唱完第三首歌,获得了满堂喝彩。
跟着出场的“蒲公英”乐队第三首歌正是改了歌词的《成吉思汗》。
宓妃耳语道:“他们没唱你给的歌,怎么这首倒拿了出来?”
“那几首歌是专辑的秘密武器,这首歌用来试水,看观众反应而已。”
米媛恍然。
焦孟山看两人嘀咕,有心想问却忍住不张口。
熟悉的鼓点很快响起,观众们虽然跟着律动却兴致阑珊。这老掉牙的歌早听腻了,不明摆着放弃“王者”乐队的荣誉么?什么时候“蒲公英”乐队如此自暴自弃了?讲好的愈挫愈勇百折不挠去哪了?
有些观众开始吹口哨喝倒彩,“下去吧,直接竖白旗就好了。”
“对啊,你们‘蒲公英’江郎才尽了么?连首像样的新歌都找不出来?”
“你们听,我去趟洗手……咦”那人话还没完,就发现主唱廖杰唱出来的歌词有了变化。
“如果能重来一次我还会这样做,
如果能重活一次我还会去战争。”
苍茫的天空之下,只有一主。
美丽的草原之上,唯我威武。
我披肝沥胆统一大蒙古。
…
“这歌改了词后好很多啊。”焦孟山笑道。
松木点头,“对,格调立刻变得不一般了,有意思。”
宓妃看着陈尚东笑,陈尚东脸上一红。
楼下再陷疯狂,甚至比先前更喧嚣,荧光棒再度挥舞起来。
“哎,你怎么还不去厕所?”
“我我听完这首歌,我靠,歌词太棒了,好有气势。”
“还用你说?‘蒲公英’虽然屡败屡战,可我一直都看好。”
“嗯,我也看好。”
“你不是……”
“那是怒其不争关心则乱,哈哈。”
原本无意争胜的廖杰等人看到台下的反应,顿时来了心气,开始竭力载歌载舞。
“……
成成成吉思汗,
最辽远最阔气大一统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