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跟他说若动我家,我丢掉这条命也要让他身败名裂。”
“你凭什么让他身败名裂?”
陈尚东摊摊手,实话实说:“我只是言语吓唬,实在没辙了。”
阎秉初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真是这样?”
“不然呢?你确定你爸死前只跟我通过电话?他手在哪?”
阎秉初喃喃道:“他手机完好无损,卡却已掰断,我去电信局查过,工作人员说他的号码没人有权查看。”
“无权?那你大清早去湖滨小区做什么?”
“我知道你和宓妃同居在湖滨小区,自然要”
“抓住我们泄心头之恨吗?你一个人?”
“还有两个。”
“他们呢?”
阎秉初脸色通红:“就是他俩把我的腿打断,然后走了。”
“是阿虾和罗汉果?”
阎秉初银牙紧咬不作声。
“你是他俩的雇主,怎会无端打断你的腿?”陈尚东很奇怪。
阎秉初五官狰狞,过一会才叹道:“我昨晚心情不好,随口骂了几句,要他俩把收下的五千块钱吐出来。他们起先答应得好好的,没想到今早见我就打。”
陈尚东无语,阎秉初这大钱大方小钱抠搜的性格,逼人太甚招来横祸是早晚的事。
“行,那我先走了,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阎秉初无语,过一会才问:“你为什么帮我?”
“瞧你说的,咱俩又没不共戴天的仇恨,帮帮怎么了?再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阎秉初表情古怪地看着他:“怎么你也这样说?”
陈尚东问:“怎么了?”
阎秉初想想后摆手:“你走吧,谢谢了。”
陈尚东迟疑道:“你家里”
“我父亲早上已经火化,母亲那里我自己打电话,不用你管。”
“这么快就火化了?”
“对。”
陈尚东点头:“好吧,你保重。”
阎秉初见陈尚东阔步走出病房,嘴唇蠕动着,终没有说出话来。
回到湖滨小区的住处,陈尚东敲门,宓妃开门惊喜道:“你回来了?”
“早回来了。”
“下头开始挺热闹,出了啥事?”
“你同学想来寻咱俩的麻烦,却被自己雇的人打断腿,我送他去了医院。”
“怎么会这样?”
陈尚东一五一十说出经过,宓妃急道:“我要不要去看看?毕竟是我同学呢。”
“暂时不用,术后再说吧,”陈尚东顿了顿,“对了,你看过《寄生者》的盗版书吗?听说挺红火的。”
“什么盗版?”
陈尚东说了车上的经过,宓妃哈哈大笑,“这两天你没用手机登陆网?”
“我不用手机登陆。”
“为什么?”
“手指施展不开,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本红火的书就是你的《寄生者》啊。”
陈尚东顿时懵逼,老子没搞白银盟啊,怎么就突然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