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邓哥,不跟这帮文人一般见识。”
不能动武,斗嘴又斗不过,也只好憋着了。
“都说武者心胸豁达,今日有幸见识,倒是满足了。”对方拂袖一笑,回到了自己席位,同窗们的夸赞纷至沓来。
面对扑面而来的赞美,他却毫不在乎,所作所为只为博取姜云霁一笑。
“无知。”姜云霁摇了摇头。
“说得对,无知!”学子当即接话,“这个时代,知识才是最好的兵刃,无知是最可怕的。”
“”
邓风几人刚将怒气压下,忽然扭头看向一脸淡定喝酒吃菜的陆长歌,猛然醒悟原来这货还在啊!
“陆长歌,还忘了你这才子在,平日里在我们面前神气得很,倒是上啊!”
“对啊陆长歌,你特娘的怎么在这儿装起哑巴来了。”
陆长歌面部抽搐,低声道:“有个熟人在,不太方便”
“不是你哪来的熟人?不会以为自己远远见过那位姑娘就算熟吧?”景阳面露难以置信。
“装孙子还不承认,兄弟们看错你了,待会吃多少自己结账,老子不请你!”邓风一脚踩在凳子上,憋屈地喝了杯酒。
妈的,这种话都说得出口陆长歌拍桌,“行,老子去还不行。”
“陆公子,开始你的表演。”
“兄弟们等你凯旋。”
书院这一桌人正在愉快吃喝,忽见又有个粗鄙武夫过来了,顿时有人笑道:“这位大人有何指教啊?”
“不好意思,我对你没兴趣。”陆长歌端起酒对着姜云霁举了举,“云霁,倒是没想到能在此处碰见你,喝一杯?”
这边,几兄弟还在想陆长歌会如何动口,却见他直接搭讪了那位极其好看的书院女子,当即人傻了。
你是去泡妞还是帮兄弟们出气的?
书院学子们笑了,这人脸皮倒挺厚,还要装成云霁师妹的熟人。
可惜这种手段已经有太多人用过,不顶用。
“云霁,不用理他。”
“就是,他以为自己谁啊,还跟你喝酒?”
“的确是巧,那我便以茶代酒,陪陆大哥喝一杯。”
不料,方才一直未发一语的姜云霁竟是站起身来,对粗鄙武夫遥遥举杯,喝了下去。
书院众学子:???
景阳、邓风:???
等等,这两人是真的认识方才这货不是开玩笑。
“抱歉,抱歉啊各位,回家一趟来晚了!”
这时,一位书生满脸歉意匆匆从外赶来,他刚进来便撞见了陆长歌,当场怔在原地。
这尼玛,不是那日在教坊司遇见的书生吗?盗用自己诗词请红鱼那个!
陆长歌眼角的余光瞟到此人,当场就没憋住,半口酒“噗”地喷了出来,溅了那出言不逊的学子一身。
“岂有此理!”那学子当场跳脚,怒目瞪着陆长歌,“守夜人当真无法无天不成!”
姜云霁强行忍住了笑意,抿了抿红唇。
不好意思啊老哥,我真不是故意的陆长歌半只手捂着嘴,可还是被那后来的书生认了出来。
他满脸兴奋:“是你,果真是你!”
“不是,你认错人了”
“怎会认错,那日在教坊司你请了红鱼姑娘出来,可还记得!”
哦豁,陆长歌心想,完了。
“教坊司?”姜云霁眼眸微动。
“袁兄你也认识此人?”
“不管你认识不认识,让开,今日我必须让他给个说法!”
被称作袁兄的书生满脸不解:“你们不知道吗?这位兄台就是那阙传世之作的作者,人家光是能请动红鱼姑娘便值千两银子,你这衣服值几个钱?”
“你说的是哪阙词?”有人还没反应过来,喃喃问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书生吟道。
……
……
ps:今天编辑告诉了追读,心都凉了……我努力写,下周如果追读还上不来,可能是我太菜不适合写书,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