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脚加钟脱了衣服洗?两个人洗?”
“我妈说洗脚不洗澡,半夜要被蚊子咬。”
“带走!”
卧槽来真的?赵无疆透过半掩的门缝,看到了外面抱着头蹲在地上的男人们,还有在一旁抽泣,满脸写着委屈的技师们。
不行,我得解释!赵无疆心中思索着措词,外面又传来吼声。
“洗脚怎么了?洗脚犯法吗?我辛苦了一天,我享受享受怎么了?你们非得说我嫖?我嫖什么了?
哥哥挣钱弟弟花,我给我的弟弟花钱买服务,怎么就是嫖了?”
“喂,治安署叔叔,什么金钱交易?哪里来的金钱交易?啊?我给钱怎么回事?哎呀,冤枉大了,我这钱不是交易的,我是看她可怜,她说她了她家里的情况,我于心不忍,就资助了她。
做好事犯法吗?
啊?为什么我们刚才叠在一起?
她为了感谢我呀,我说不要不要做好事不留名,她非要非要,我们争起来了,就滚到了一起,还没爬起来,你们就来了。
什么脱光衣服?
不是说了吗,我们争起来了,在争吵的过程中,扯烂了衣服很正常吧?”
“治安署同志,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哼,想抓我铁板烧,啊不是,想抓我铁腿水上漂?做梦!哎呀,哎哟哎哟,轻点轻点。”
赵无疆听到了外面传来滋滋声,听起来像是电击,他张了张嘴:
“这位美丽的同志,我想,这是个误会...”
“嗯。”女子淡然点了点头:
“没关系,回署里慢慢解释,会有专门的同志做登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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