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晋级、看病(求订阅)(2 / 2)

术业有专攻,不懂的事,就不要随便乱开口说话。

他也只是中医的初学者,连走路都还没学会,甚至还不会爬,怎么敢轻言跑起来?

再说了,他是来学习的,可不是来给人添堵的。

像老人家的孙子发烧持续五天,都退不下来的情况,大概率是感染或其他非感染性疾病因素导致的。

想要做到药到病除,就必须先排查情况具体情况,至于用药方面,应该是吃中药,多注意休息和多喝水等,大概三五天之后应该可以恢复。

当然,这只是许多年现在看到这个小孩目前的情况,给出的大概治疗方案。

实际如何,还要看眼前这位西医如何处理了。

“谢谢同志了,麻烦您跟他说一下,我要给孩子量一下体温”

医生也松了一口气,可以交流就好。

如果是刚才的情况,那就真的很惨了。

西医治病的三板斧,抗生素、激素、止痛药,以及一把手术刀。

反正量了体温之后,医生就看了一下小孩的眼睛、舌头等,许多年也不知道看这些有什么用。

接着,对方就说了,给小孩输液。

当好翻译角色的许多年,尽职尽责,默默看着。

老人家千恩万谢,说了好几句感谢的话,还给许多年作揖,吓得他赶紧扶住对方。

这可真是使不得。

其实,说起来也十分简单,老人家是南方人,讲的话差不多是全国方言中难度系数最高的了。

上辈子在上大学的时候,许多年的寝室里就有一位南方温州人。

那个时候是九十年代,学校寝室里没有电话,但在楼道里有公共电话。

每次这位同学给他家里人打电话的时候,旁观的同学们都说他是在讲小日子语言。

因为太像小日子语言了,反正大家听不懂。

直到后来,许多年选择了二外之后,才发现,小日子语言,可不就是他寝室里那位同学的家乡话嘛。

南方的方言,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俗。

在北方看来,这就非常奇怪,但在南方却已司空见惯。

听不懂几里外隔壁村的人在说什么,也很难跟嫁到同村的外地少妇对话,属实很正常。

也因此,老人家每次外出,都有语言障碍。

本来老人家已经在学习普通话了,奈何语言天赋实在有限,加上孙子生病,老人家又很紧张,说话更快,咬字更加不清晰了。

目送着老人家带着孙儿去输液了,许多年也收回目光,然后被医生盯着看。

“同志,刚才谢谢您了,对了,您是哪里不舒服啊?”

后者摇头道

“我身体很好,并没有不舒服,只是刚巧路过而已。”

说罢,他赶紧开溜了。

西医这边,确实学不到啥。

他又没有看过西医的书籍,不懂这些。

离开西医办公室之后,许多年来到了中医这边。

不过,他有点郁闷,中医看病排队的人可不少,但都是一对一,难搞。

想偷学是偷学不了了,只能待在门口排队偷听。

好在医院里的医生并不多,许多年又是一个普通人,跟着排队等候。

却每次都轮不到他,因为他总是让别人先去医治。

直到里面隔间的医生,去了两趟卫生间回来后,才惊讶地看着许多年

“同志,我看您也在这里坐了一个下午,怎么没见您进来看病呀?”

“额,我不急我不急,让他们先吧。”

许多年连连罢手,心里却有些失望。

很明显,眼前的医生,应该不是名医,要不然望闻问切之术,应该可以看出来,许多年根本不像是有病之人。

隐疾?

都来到医院了,还讳疾忌医吗?

医生见状,也没有继续劝说了,转身进了隔间。

快下班的时候,许多年已经提前开溜了。

今天偷学了一个下午,收获还是蛮多的。

临走之前,他去了一趟医院的药房,采购了七个药方,囊括了大概四十多种药材。

结果,拿药的工作人员闻言,无比惊讶地看着他。

“同志,您是帮人拿药么?这七个药方都针对不同疾病,也不是同一个病人吧?”

作为实习生,好不容易混到一个实习名额的丁秋楠,自然十分珍惜这份临时工作。

虽说她大概率只能工作个一两年,可能也无法留下来,但这个机会对她来说也是非常不错的。

总比去当一名赤脚医生要好得多吧?

所以,她看着眼前的七个药方,惊讶地盯着许多年,询问着具体情况。

旁边的一名较为老练的工作人员,闻讯也走过来查看。

“同志,你这样恐怕要解释了一下,这样会吃死人的,你知道么?”

看着两位极为负责任的工作人员,许多年哭笑不得,解释道

“抱歉,我刚才还没来得及解释呢,是这样的,我是给我家和邻居一起抓药的,您放心,都遵照医嘱呢”

“喏,您看,这就是医生写的医嘱。”

许多年又不是小年轻,怎么可能没有提前准备好呢?

上午在办公室计划要来药房买药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做准备了。

他可能模仿不了医院那些医生的神奇鬼画符,但他可以模仿好几个不同的字体。

特别是看起来十分舒服的繁体字,这些都是老中医们的拿手戏。

张明德也写了一手好字,而且还是毛笔字写的。

五十年代的知识分子,大部分都会毛笔字。

中医需要给人开药,还要让药店学徒能看懂,当然要写清楚了。

否则别人拿着药方,跑去其他地方买药,结果药店学徒对着药方两眼发直,愣是看不懂,那就搞笑了。

丁秋楠和她同事接过医嘱,看了一遍,这才释然了。

总共是五份医嘱,都是不同时间不同医生写的,能看出来个大概。

侥幸蒙混过关的许多年,这才终于拿到了七份药方的草药,然后提着离开了。

这些草药,自然不会浪费的,除了用来学习,以后遇到类似病症,也可以用得到。

反正有空间在,论保质期,谁能比得上空间?

下班到家,吃过晚饭,秦淮茹已经把糯米给泡上了。

地下室的混凝土凝固情况,不需要看,肯定会慢一些。

现在是晚秋,也可以说是冬天了,天气冷,凝固速度慢。

加上又是地下室,通风透气性不如地面,就别想那么多了。

给巴特尔他们送完饭回来之后,许多年便去了书房。

书房里,许多年对照着本草图经,细细查看着手里头的草药。

眼前桌上摆着的草药都是已经制作好的草药,如果是进山采药,许多年照样分辨不清。

“有时间多进山跟着老中医采药,学一学也好。”

几百上千种的草药,常用的草药就有三四百种,想要一一辩解清楚,难。

他在书房里认真学习,老许家这边却在庆祝着,秦淮茹也在陪着大家伙一起聊天。

对于老许晋升三级工人的喜事,傍晚到家的时候,许多年便恭喜了自个老爹。

是稍微有点惊讶,但也只是一点点罢了。

既然安念云那么识相,许多年便让这件事翻篇了。

毕竟作为当事人的老许,都没怎么追究这件事,许多年也不好过分插手。

弄巧成拙的事儿,可不少。

没必要再招惹麻烦,反正老许自个儿开心就好。

对门的阎埠贵家,看到老许家欢声笑语,止不住的羡慕。

别人的日子越过越好,自己的日子却不见有什么起色。

正应了那句话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都说人性的最大弱点是恨你有、笑你无、嫌你穷、怕你富,不外如是。

作为小学老师的阎埠贵,想要增加家庭收入,除了钓鱼,似乎就没有其他了。

可他是空军部队的一员,他也很绝望的。

只能想想其他办法了。

中院的一大爷家,何雨柱亲自下厨,做了三个菜,给一大爷庆祝。

一大爷难得在供销社那边买了一瓶景芝老白干,今天是好日子,喝点好的,不过分吧?

“一大爷,您今儿可真是大出血了呀,景芝老白干,还是三瓶?好家伙,这不得三块三毛钱啊,啧啧!”

端了俩菜从厨房出来的何雨柱,看到桌上放着的三瓶酒,眼睛都看直了,喉咙一阵干燥,显然是馋得不行了。

众所周知,景芝老白干可是高档酒了,一般人喝不上。

什么汾酒、竹叶青这些,就不要去想了,干部家都要犹豫一阵呢。

而茅台酒的话,档次最高,也是最贵的,一般的干部、资本家都不敢喝呢。

“傻柱,别傻愣着了,赶紧过来坐着喝一杯啊”

易中海笑着招手,今儿是很高兴,可惜能跟他同桌喝酒的人,没有几个。

他是想邀请许多年来着,可惜许多年说了没空,有事要做。

至于刘海中,还是不要刺激二大爷了。

傻柱赶紧坐了下来,旁边的贾东旭已经在倒酒了,彩虹屁就没断过。

有个八级工人师傅,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当然是爽翻天了呀!

贾张氏也坐在旁边,跟着一起喝酒。

却不见段小鱼,一家人没办法整整齐齐。

“东旭,你媳妇还没回来呀?”

刚坐下来,傻柱便对贾东旭关心道,典型的嘴欠,哪壶不开提哪壶。

本来还笑容满面的贾东旭,瞬间凝固了笑脸。

僵硬着对傻柱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对啊,看来我们是做不成连襟了。”

“嗨,我就是没那个命”

何雨柱一听,浑不在意地说道,眼里却写满了失落。

要说他对刘婉秋没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可惜,人家刘婉秋对他没想法。

那姑娘本来就是心高气傲之辈,当初都没能看上许多年,这次是因为她父亲的原因,险些也嫁给了何雨柱。

可惜了。

傻柱在心里感慨道,就是不知道刘婉秋她父亲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易中海也好奇了,问道

“东旭,你媳妇她父亲的病,就是那些进口药,到现在都还没消息么?”

“师傅,我也不知道,听说是医院也没有进口药,至于什么时候有,谁也说不清楚”

贾东旭深吸了一口气,郁闷地继续道

“现在只是在吃西药,减缓癌细胞的扩散速度,唉!”

癌症就是重症疾病,十分烧钱不说,还很容易拖垮并击毁病人的信心。

特别是在目前这一的情况之下,无法进行正常的切除手术,更让人难熬。

因为这样一来,癌细胞的扩散,就无法抑制。

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突然从初期变成中期,然后进入晚期。

根据医生的判断,直肠癌从初期病变到晚期,一般也就是一两年左右。

甚至,更加极端一些,半年左右。

一旦进入晚期,那就准备后事吧。

切除手术只是针对初期的病人,中期癌症患者,切除风险极大,后续产生感染病变的几率暴涨几十倍。

一旦病变,癌细胞扩散速度会更快。

段小鱼父亲是初期,但现在距离当初医生说的三个月,也已经基本上过了。

除此之外,那就是进口药还没到。

没有进口药的抑制,即便顺利完成了切除手术,后续也会有可能再次病变。

总之,医生承担不起这个风险,只能建议再等一等。

听罢这个消息,屋内的气氛凝固了不少。

最后还是一大爷提议喝一杯,借酒浇愁。

本来是庆祝他自己晋升八级工人的喜事,结果话题氛围却有些沉重。

也是够让人无语了。

后院东厢房,刘二大爷家里。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看着桌上的炒花生、萝卜干,直咽口水。

可惜他们吃不了,因为那是他们父亲的下酒菜。

这个季节,稍微带叶子的菜,已经看不到了。

能吃也就是土豆、萝卜、大白菜等这些菜了。

下酒菜也变少了,所以郁闷的刘二大爷,拿着胡同口,六毛钱一斤打来的散装白酒,小口小口地喝着。

就算旁边俩孩子看着,他也是当没看见。

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早就习惯了。

家里的饭菜都是有定数的,给孩子们每顿饭吃多少,都定死了。

反正是不可能给孩子们吃太多,再说了桌上这些是下酒菜,只有他能吃,孩子可不能喝酒。

想到自己还是七级工人,人家老易已经是八级工人,刘海中心里更加郁闷了。

最近这段时间,四合院的话题是大白菜,也没少闹别扭。

之前排队的时候,还有人打架呢。

今天四合院的热点新闻,估计就是院里一二大爷之间的事了,还有就是老许晋升为三级工人了。

天气变冷,四合院的邻居们都不爱出门了。

就算串门,那也要注意时间。

大晚上的就不适合串门了,万一人家小两口在忙着学习呢?

几乎家家户户都烧炕了,就算没有用蜂窝煤,那也是要烧柴火。

十月份的时候,许多年还看见四合院不少小屁孩去外面捡木柴回家呢。

比如阎解旷、何雨水、许舞梅等十几岁的半大小子,带着那些七八岁、五六的孩子,去外面捡柴。

那个时候是秋天,树叶都掉得差不多了,枯枝也掉了一些。

就算城里被人捡走了,城外也是有不少大树的。

书房里的许多年,旁边放了两个火盆,还是觉得屋里冷飕飕的。

书房可没法烧炕,只能带火盆过来烤火了。

在家里看书,估计很容易昏昏欲睡。

但在冰冷的书房里看书,天气寒冷,让人精神百倍。

到了晚上八点半,许多年起身离开了书房。

老许家的厨房里,大家伙也在烤着火盆闲聊着。

厨房相对暖和,但也有限,反正没有比书房好多少。

“爹,你们还在聊天呢?小茹,走了,很晚了,回家睡觉了。”

他一进来,聊天的气氛就被他冲散了。

众人这才惊觉时间飞快。

毕竟热火朝天聊着的时候,还真不会在意时间的流逝。

“对对对,都睡觉去吧,那么冷的天气,赶紧上炕睡觉”

许多年小两口提着煤油灯,走进客厅里。

客厅也冷,厨房倒是好一些,炕口那边还有一块蜂窝煤,许多年走过去,添了两块进去。

“厨房还有热水,小茹你洗一下脚吧。”

“不用了阿年哥,我今天洗过澡了。”

“那不行,讲讲卫生啊,我给你打水了,到二楼卧室洗脚。”

关于洗澡这件事,许多年还是更倾向于南方,每天洗澡。

很多北方人是十天半月去澡堂子搓洗一次,确实能搓洗得很舒服,可是污垢也是让人无语啊。

听说什么几个月不洗澡,皮肤表层油腻可以很好地保护皮肤,免受冬天的寒冷攻击。

简直就是无语。

反正许多年不太喜欢这个,他更喜欢每天洗澡。

如果皮肤干燥,那就抹点雪花膏就好了。

五十年代的雪花膏是高档玩意儿,一般人根本用不起。

不过,秦淮茹的皮肤质量还算不错,现在暂时还用不上。

主要是她很少外出,就算在屋里,也烧着炕,室内气温二十来度,自然冷不到她。

至于许多年自己,也用不上。

如果过段时间,天气更冷了,皮肤变干燥的话,到时候再看要不要去购买雪花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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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