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属下的错,不怪王爷,娘娘您怎么打属下都可以,只要能跟您出气,都行。”二人又磕了个头齐声回道。</P>
“怎么不怪我?”陈醉听闻江月醒了,处理完手里的事,紧赶着过来,就看到了这幅场景。</P>
“这倒是说曹操曹操到,来得倒巧。”江月掂量了下手里的荆条,看着陈醉,装着发狠的架势道:“看到没,碗口粗的荆条,怕不怕。”</P>
跪着的二人见着陈醉来,赶紧往旁边挪了挪,让开了门口的位置。</P>
陈醉举步迈了进来,站定在她面前,弯腰探了探她额头,休息了一晚上又吃了两次药,就还有一点低烧。见她精神还不错,心下稍安。看她顽皮掂量着荆条的样子,弯了眉眼,温柔道:“怕。”</P>
但她高热时,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的样子,他更怕。</P>
江月笑得一脸得意:“那你求我呀,求我看看我能不能大发慈悲,少抽你几下。”</P>
陈醉从红樱手中接过另一根荆条,一手摸了摸上面的尖刺,尖刺锋利,稍不注意就划拨指尖,渗了几滴血下来,江月赶紧丢了手中的荆条,蹙眉掰开他的手,将他手中的荆条忿忿丢在地上,盯着他道:“你做什么?”</P>
陈醉举着渗出血的手掌摇了摇,调笑道:“这就心疼了?”</P>
“呸!”江月啐他一口,不承认。</P>
她要罚风鸢二人,甚至于罚他,陈醉毫不阻拦。每每二人欲海沉沦之时,摸着她背上的蜿蜒凸起的疤痕,心下已经悔恨了无数遍。怎么罚,他都认。</P>
风起有些不可置信的转头看了看风鸢,他从京里走的时候,王爷还不允许任何人提起王妃,怎么如今二人这般亲昵模样?这可还是他们家那个不近女色的王爷么?不是,谁来告诉他,王爷和王妃,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P>
陈醉半蹲在她身前,牵起她的手:“肚子饿不饿,要不吃饱了再罚?饿着没力气,打得不疼。”</P>
风鸢风起心底默念:谢谢您啊王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