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公主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谢瑜看见这些又是一肚子火,“谢少恒,你干的真不是人事,拿临花散那种歹毒的东西来对付自己皇妹,你这王府简直就是个毒窝!”
“堂堂恒远王,私通将军府庶女做出如此苟且之事,又帮着沈鸿隐瞒与沈青禾的骨肉关系,更伙同他们用临花散陷害沈将军的女儿,更不惜谋害自己皇妹,沈鸿更是恶心,自己欠下的孽债要自己二弟帮忙偿还。”
“你以为我想来你这毒窝若不是公主因为你身子状况越发严重,你又生出陷害之心,本王才懒得来你这儿!”
“你闭嘴!!”恒远王再也忍不住,本来因为沈青禾这事面子上就已经挂不住,如今事情败露他面子上哪还挂得住。
“谢瑜!你有本事就拿出证据来!”
“证据在江督主身上,江督主已经将此事查明。”
谢瑜讥讽道:“你以为你派出去的那些在南疆购的那些东西,我们查不到那群家伙只要给足了银子什么都能交代,除了行踪难找外,没有什么是花银子解决不了的。你以为你那些侍卫算什么东西,中间那点回扣不知道能吃多少。”
“你以为仗着个王爷身份,身边人就该人人惧你你若是行得正坐得端,哪会怕这些”
谢少恒脸色一变,眼神中闪过一抹惊慌。
“衔青,将东西拿上来。”江逾白。
不多时江逾白身后站着的侍卫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锦盒,当着众人的面打开,其中上面还有两个精致的瓶子,是用来装毒药的。
“这些都是督主命人去寻来的供词,还有府衙提供的关于恒远王路引的官印,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恒远王是何时到达南疆,和那群人进行交易。还有你在郊外金屋藏娇的那间宅子,上面有数十位姑娘亲手按的手印,记录了你强抢民女霸占人妻的事实!”
在调查谢少恒时,沈知意特意叮嘱衔青多在城郊外的山里搜寻,原本衔青还觉得疑惑,那山里人烟稀少,道路更是错综复杂,沈知意也说不上来,只是前世隐隐约约记得谢少恒隔三岔五会在城郊的山里头转悠。
美其名曰是在处理公务,可每次回来,沈知意总能在他身上闻到一股胭脂味儿。
衔青连着半个月都在跟着谢少恒的行踪,在城郊外发现了他金屋藏娇的地儿,那些女子几乎是被折磨得不成人样,有的见到衔青进来连躲都没力气躲了。
衔青捧着那叠供词呈到恒远王面前,恒远王见状就像去夺,衔青一个侧身闪开。
“你胡说!我买的那些根本没有想过对他们下手。”
“王爷,你刚才还说您不认得这些东西,转身又不承认你用这些害人,你到底哪句真哪句假你以为本王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谢少恒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知道自己已经处于下风,众人面色难堪,原本跟着恒远王的那些人都开始动摇,且不说恒远王这些做法有违人伦。等到靖帝怪罪下来,大厅里的这些朝臣都是证人,若是执意和恒远王站在一条线,搞不好自己也会受到牵连。
墙倒众人推,如今在座的那些和恒远王有联系的人,都巴不得离得远远的,生怕被牵连进去。
“都是胡说!你们不要中了他的诡计!”谢少恒脸色苍白,死死瞪着沈知意,他知道煽动这一切的都是沈知意搞的鬼!
谢瑜看着恒远王这幅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禁“啧啧”两声,满是鄙夷。
他心中暗道,做作的样子给谁看
永安公主谢渊看见这些证词,心中不禁一阵失望。
她没想到,在皇室里一直尊重自己的谢少恒竟然是这样的人,竟然想法子要加害于她。
“皇兄,你如今做出这些,真令人失望!”永安公主忍住心中的失望和怒气,冷冷地说道。
恒远王眼见说不过他,冲上去就想将这些抢过来,以衔青的功夫恒远王根本进不了他的身。
“皇兄,你抢什么你是怕这些证据让你那点龌龊心思被人瞧见还是你仗着朝权视人命与不顾谢渊,你别再被这个伪君子给蒙蔽了,他这种人渣哪配得上半点君子称号”
沈知意看着公主手里的证词,忍不住嗤笑,“王爷,这就是你跟我说的,青梅竹马的情谊”
恒远王被逼得哑口无言,他不敢再多说一句,可他偏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性子,“你这些东西算什么本王是王爷,睡几个女人犯了什么错,那什么狗屁临花散,不过是你们一面之词罢了。”
谢瑜挑了挑眉,“王爷真是好大的威风,只是不知道陛下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恒远王脸色一变,“你敢去告状”
谢瑜冷笑一声,“本王为何不敢你做出这种事情,难道还指望本王为你隐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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