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想我太爱她了，以至于没有想过要杀她。那个死去的人是个人类，他是个好人，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那是在她进入我的生活之前。但伤害她真的很难。”</P>

埃利奥停止了说话，仿佛正在回忆那天发生的事情。他继续透过玻璃望向窗外。</P>

“后来你再也没有见过她吗？”</P>

“没有。”他简单地回答。埃利奥微笑着将眼神聚焦在自己的倒影上，“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当你看到像你所见的那样的事情，”他指的是那些孩子，“我不确定我是否还会给她一个机会，还是想要扯掉她的脑袋。”他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让她感到脊背发凉，“这样很坏吗？”</P>

洛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试着将自己和图尔放在那个位置上，“你认为她杀那个人是有原因的吗？”</P>

“我不是没有想过，但有时死亡确实是极端的，有时则不然，这取决于被杀的人是谁，不是吗？”他反问她，嘴角露出了一丝轻笑，“如果图尔遇到危险，你会杀人吗？”他质问她。</P>

“女巫也算吗？”她问他。</P>

“当然。现在来说是这样，但未来呢？”埃利奥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绿眼睛。</P>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故意杀过任何人，只是为了自卫。时间会给出答案的。”她说。</P>

内心深处她承认，如果图尔受到任何伤害，她最终会杀人。她除了他之外一无所有，她的父亲去世了，亲戚们靠不住，母亲背叛了她，而她从未有过可以依靠的朋友。</P>

“你已经计划要杀人了。我看到你看到伊芙琳时的眼神了，”埃利奥打趣她，将话题引向更轻松的方向，以避免谈及沉重的话题。</P>

洛普让他引导对话，感觉继续追问他的个人生活会显得不太礼貌。</P>

“那个女议员？拜托，”洛普翻了个白眼，“我不会杀她的。而且就像你说的，杀人太过了。”她反而会盯着她看，直到她跌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