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又是几声尖叫,古越将常笑拉至自己的怀里,用衣服挡住常笑的视线,“别看,有人受伤,是你不想看到的画面”。
乖乖的躲在古越的怀里,常笑心里激荡,几不可闻的,“嗯”。
他还记得她害怕血腥的场面,尤其是一滩血在地上的画面。
应付突发事件武建国比常笑拿手,凭借他多年养成的气场,将海腾电子的员工支使的井然有序。
一起赶到,被刺伤手臂的女员工送往医院救治,持刀的男子也被民警带走。
会议室里常笑硬着头皮看向对面已摘下口罩的男人,摆着臭哄哄的脸给谁看。
不知道怎么开口,常笑拿起水杯喝水,水有点凉了呢,便放下水杯;旁边另一只手拿起刚刚放下的水杯,咕咚咕咚,全喝没了。
咧嘴笑笑,常笑承认她的心此刻是暖的,“刚刚谢谢你,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解决”。
有掐死公事公办脸常笑的冲动,古越没想到再见面看到的不是常笑退缩就是犹豫,还有欺骗,现在还多一条变傻了。
“你还好意思说刚才,你是傻子吗,你是个女人知不知道,旁边那么多男人,你向上冲什么劲”。
淡然一笑,“我是这个公司的负责人啊,总得起个表率作用吧。哎呀,总之谢谢你”。
觉得继续谈这个话题会索然无味,古越转移话题,“话说你工作时一定要穿这身衣服”。
看看身上的工作服,好吧是又土又不显身材,白了一眼古越,常笑的意思是要你管。
“行了行了,我在哪工作你也知道了,我还得处理周亚楠的事情,你回吧”,发现自己心理感受不对,常笑赶人。
“你个小没良心的,刚刚是谁帮你解除的危机,翻脸不认人是吧”,古越以为刚刚的举动,常笑会感动得投怀送抱呢。
“知道我没老公没男友,工作地点在海腾就行了呗”,常笑也不傻,既然古越能找到海腾,就代表自己的基本况他也知晓了。
嘴角忍不住笑意,当吴迪查出常笑两年间在广海市的海腾工作,还是单身后,古越的心情好得不要不要的。
“喂,好歹我也是你们公司的第二大股东,你就不能好好的招待我”,古越才不想走呢。
“古家商业版图那么大,你在乎海腾的这点生意干什么;还有,我很怀疑上周五之前海腾是否和你古家有关系”,古越和吴迪的价值观与常笑不同,花钱泡妞,小意思啦。
“我在乎的不是生意,是人”。
靠之,这么肉麻的话,说得那么正式干嘛,常笑不得不转移话题,用手指跳开一点百叶窗,很容易能看到那些花痴的女人,看向这边看,因为武建国正守在门口呢。
“你自己看看,你一来把我们公司弄成什么样了”。
“唉,你要是他们之中的一员该有多好”,古越双手托着下巴摆成花的造型,对常笑抛媚眼,他很自信,对付花痴女他在行。
“一个被姐睡过的男人,你认为姐会有多在乎”,话赶话说到这,说完常笑就后悔了。
“好像,貌似,估计,大概,应该小了一个罩杯,看来这两年你也是真没什么男人”,古越的目光直直盯着常笑的胸口。
顺着古越的目光,常笑不自觉挺了挺胸,然后任命;好吧,比以前是小了点,不过那是因为她流产后身体恢复不回来,瘦了的原因。
见常笑不说话,古越怕惹毛常笑,他就得不偿失,“对了,刘林生日宴,叫你妈咪的小孩是谁的”。
“你不是挺能查的吗,自己查呗”,不得不说,虽然看开很多,但多多少少常笑对于流产的事情还是很介意的,因为那次事情带走的不止是孩子,还有爱情和健康。
“怎么了,刚不是还好好的,我错了,还不成吗,我改口,你的胸比以前大了好多,行不行”,虽然常笑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不悦,但古越感受到常笑身上的气场变化,哄着。
“没事”,常笑说着起身,“既然公司二股东来了,就由你坐镇海腾,我不太舒服,请假先走了”,说着常笑起身要走。
抓住常笑的胳膊,古越也起身,“别躲着我”。
静静的常笑低头不语。
良久后,常笑叹气,“说实话,我很不喜欢,现在这种说莫名其妙的状态,我以为两年前你订婚后我的信说得挺明白的”。
“一年以前,古家用长江水电项目的全部股份,换我与姚瑶解除婚约,新闻没报是不想影响两家的股市,常笑笑,我怎么会忍心让你没名没分跟着我”。
见常笑依旧不语,古越从后面抱住常笑,“朝阳应该告诉过你,当年姚瑶和我的婚约是姚家和我母亲商定的,其中并没有得到我的同意;说句无力的借口,当时古家的情况,由不得我说不答应,所以我很努力,好不容易才解除结婚;因为我知道你很介意,如果不是身心干净,我怎么敢见你”。
“那新闻上的苏小优呢”,先是知道古越订婚,后是苏小优和古越真切的照片,常笑该多么虔诚的相信他,才会认为他没变心;纵然中间有杜朝阳为古越带来的解释,可情感上的背叛难道不包括身体上的忠诚吗。
“我没有”,古越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没放过古越眼里的慌乱,常笑咄咄逼人,“怎么证明”。
“我”,古越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