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洛还沉浸在看到玛尼拉后的激愤情绪中,略有些不耐烦地回答:“不是仪式都办完了嘛,不算订亲算什么?</P>
你要是不想跟我回去,要回大公子府邸,随你。”说着就板着脸加快了脚步往宴会厅走去。</P>
鳌江一愣,脸唰~地就涨红了,头皮发麻到人整个懵了。他从没见过花洛洛用这样的口吻对谁说过话,烦躁中似乎还带着嫌弃。</P>
他突然感到胸口一闷,那种被人打了一拳,疼得叫不出声的感觉。</P>
鳌江敏感地以为:‘妻主是不是嫌恶我?是不是我被玛尼拉玷污了,她憎恶玛尼拉,所以也厌恶我了?</P>
还是,我听信了妊妙儿的话去查她,她觉得我和妊妙儿有什么勾搭之事?’</P>
花洛洛快步走了一段距离,忽而又觉得自己刚才对鳌江的态度似乎有些过了。虽然情绪被玛尼拉影响,但这也不是鳌江的错。</P>
停下脚步,吸了一口气,转身。</P>
鳌江还愣愣地站在原地,没有跟上来,眼神里全是委屈和伤心。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她。花洛洛轻吐出气,缓缓又走了回去。</P>
走到鳌江面前,拉住他的手,神情复杂地看着他,说:“我们回去吧。”</P>
鳌江还是没有动。尽管她回来了,尽管她还是拉住他了,但他知道,雌性心里有疙瘩了。</P>
不知不觉,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嘴巴难过地噘动着。</P>
他守了一辈子的礼教,时刻提醒自己和雌性保持距离,就是为了能在伴侣的心里留下一个‘纯一’的印象。只有这样伴侣才会珍视他,爱重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