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1,直接把你绑了交给姒主公,就说是你杀了姒果丹。你既有办法证明姒果丹不是我杀的,那你一定知道杀她的人是谁,也一定有办法证明那人是不是你。</P>
只要你能指证杀姒果丹的人是谁,替你自己洗脱嫌疑的同时自然也就证明了那人不是我。</P>
若是你证明不了,我只要安排几个‘人证’证明是你干的,我想,姒主公在没有确凿证据的前提下,也不会冒然与婼姓王族为敌。</P>
要是他深入调查姒果丹的死,也未必就一定查不出真凶。要是真查不出,那也没证据就一口咬定是我干的了。</P>
因而,你诬陷我杀姒果丹这件事,只要把你祭出去,就能解决。</P>
至于你诋毁鳌江的那些谣言,同样的,只要把你绑了示众,让贵族们知道是你求取鳌江不成,心生嫉妒,故意污蔑,你觉得贵族们是会信你这个来路不明,没有任何身份地位的雌性,还是本殿和长公子?”</P>
花洛洛看了一眼鳌江,见他紧张地看着自己,用眼神给了他回应,让他安心。随后继续说道:</P>
“办法2,对你严刑拷问,让你生不如死,直到你说出杀害姒果丹的人是谁。你要是受了百般酷刑还不说,那你就是凶手。</P>
再让你画押,签下悔罪书,承认污蔑长公子,哗众取宠,博取关注,编造谎言,意图挑起南郡与王族,王族与王族之间的矛盾。最后将你绑缚于都城闹市,凌迟处死。</P>
反正你在我们手中,现在站着的是我,跪着的是你。你还能拿我怎样?”</P>
花洛洛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雌君和兽王,见他们2人都陷入沉思,像是也在思考她提的这些办法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