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P>
鹫常被小雌性的话说得一惊,刚想转头,想起她刚才惊恐的表情,又立刻转回。</P>
背对着花洛洛,惊讶地问:“雌龙死了?怎么会?龙是身体素质很强悍的兽种,就算是雌性,她也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呀。”</P>
花洛洛抿着嘴唇,又沉默了:‘不仅她死了,蛇放也死了。我的阿放,也死了…’</P>
想着想着,花洛洛的眼睛红了。断断续续的抽泣让鹫常的心一揪一揪的,焦急地问:“怎么了?你,你哭了?”他不敢回头,生怕又吓到雌性。</P>
没听见雌性的回答,鹫常心里忐忑,接着说道:“我不提了,不提她了,你别哭啊。你之后是不是回去找蛇兽和那狼兽了?你们又汇合了是吗?</P>
我去祷过山找过你,祷过山的变化很大,多了很多防卫,也有了比较正规的运输队。他们不让弃兽靠近,我只能在外围查看,你们后来是不是回那儿了?”</P>
花洛洛还是没接鹫常的话,她不可能把自己的方位告诉这个曾经差点要了她命的弃兽。</P>
知道雌性对自己还是很防备抵触,鹫常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顺着雌性之前问的,回答道:“那天我输给那个豹兽,是因为我轻敌了。我心里是不服气的。</P>
但我找你不是因为想对你不利,也不是想把你抢走或者伤害你身边的雄兽。我只是心里遗憾。”鹫常停顿了2秒,无意识地摆弄起自己的裙摆,说:</P>
“我遗憾没告诉你我的事,也遗憾不知道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