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初来都城当什么谒者,我就是反对的。要不是他不好好地在府邸里待着,整天在谒亭那种闲杂人等都会去的地方抛头露面,又怎么会被人盯上,还被绑了。</P>
整整5天,谁知道他有没有做出什么有辱门风的事,清白这种事又怎么说的清楚。</P>
现在洞狮族族内对这件事说三道四的,眼看着迎宾盛典就快结束了,他的亲事还没着落。唉,兽母病重,我已经四面楚歌了,他要寻不到一门好亲事,我更是孤立无援。”</P>
花洛洛微微抬了抬眉毛,没有接库狄真的话。心想:‘这就要谈到亲事上了?’</P>
“长姊,我真的没有做有辱门风的事,我就是被单独关着,真的。”狮全边说边偷偷瞄了一眼婼洛花。</P>
花洛洛淡定地垂眸喝着茶,一副‘我静静地看你们表演,你们请继续’的样子。</P>
“别和我说有没有,我信你可没用!要别人信你才行啊!”库狄真见婼洛花不为所动,加大火力冲着狮全一顿输出,声音越来越响,像是真的生气了:“你就说,都来都城那么久了,你都干了些什么?!</P>
让你好好找个雌性,你呢?这个不喜欢,那个不合适,这个没有共同语言,那个脾气暴躁性格差。别以为我在圈地就对你这儿的事一无所知,给你介绍的,主动看上你的,你全都不要。</P>
你说,你要怎样?啊?你说啊!”</P>
狮全唯唯诺诺地抬眼,就见库狄真使劲在给他使眼色,不停地努嘴,眼睛瞟向婼洛花。</P>
咽了咽口水,狮全战战兢兢地回答:“那些雌性我是真的没感觉嘛。和她们在一起,我感觉自己像是在被揩油一样,浑身难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