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在这儿?”花洛洛的屁股开了花,还坐不起来,只能继续趴在狮奔的身上。</P>
“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会弄得满身是伤,还掉进河里的?”狮奔关切地问。</P>
“掉进河里?”花洛洛懵逼地不知道狮奔在说些什么:“我,我刚才被雌君罚了20臀杖,估计是晕过去了,一睁眼就看见睡在你身边。</P>
怎么掉进河里了?”</P>
狮奔被花洛洛这么一说更加茫然了,只得将她是怎么被鲤鱼从河里捞上来,又是怎么到这间茅草屋的前前后后都说给花洛洛听。</P>
花洛洛的记忆全都停留在趴在长椅上受刑的那里,对于狮奔说的这些,她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唯一能确定的是,她昏过去后,应该是被人带离了围猎场,不然也不可能掉河里。</P>
“和我一起被鲤鱼救上来的雄兽呢?”花洛洛猜想,那个人应该是狐容,小鲛人会游水不可能呛晕过去。</P>
“不知道,我们离开了一会儿,再回去就没看到他了,估计是自己走了。”狮奔耸了耸肩,他只关心婼洛花,其他人对他都无足轻重。</P>
花洛洛叹了口气,眼下也只能盼着狐容能安全回去了。</P>
听狮奔讲完经过,花洛洛这才闲下来开始打量起这间茅草屋。</P>
茅草屋是间大通铺,中间放着一张矮几,边上有一团草垫。房间的左边也就是他们现在躺着的地方就只有一张单人草榻,右边有一张桌子和一个不大的木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