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蛇安叫了花洛洛一声,却又迟疑着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P>
“怎么了?有什么话就说吧,干嘛吞吞吐吐的?”花洛洛淡淡地笑着问。</P>
蛇安想了想,坐到花洛洛身边的位子上,凑近了说:“我觉得这个长秋使对你并不友善。”</P>
花洛洛一脸看破不说破的表情,问:“哦?为什么这么说?”</P>
“长秋使虽然是中层贵族,2叶上公,但你是侯爵,还是王族。要是按照招待王族的规矩,她应该在上宾室拜见你。就算是按照侯爵的礼节,也应该在相室参见你。断然没有让你来她这里,等候她接见的道理。</P>
她这分明就是在羞辱你。你怎么都不拒绝呢?我刚才可忍了一路了。”蛇安愤愤不平地说道。</P>
花洛洛在被奴婢领到偏园的时候,就意识到了长秋使的用意了。她一直没做出反应,而是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跟着奴婢来这里,自然有她的打算。</P>
手肘抵在桌边,托着腮,一脸懵懂无知的样子看着蛇安,花洛洛安抚道:“长秋使是雌君的贴身侍官,是王庭里奴婢之首。是随时可以在雌君耳边吹风的人,</P>
我一个外姓人,和雌君不过见了3面,靠着投机取巧得了爵位,在都城没有根基,也算不上有多少人脉,人家凭什么就要高看我一眼呢?</P>
况且,你懂的这些礼数,长秋使是王庭里的老人了,怎么可能不懂。她把我请来这里,自然有她的道理。我们就等她来了,再听她怎么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