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他被人下了药,一时半会醒不了,你再叫也没用。”花洛洛瘪了瘪嘴,心想:‘这雌性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啊?之前那个被奴仆长扛着的雄兽,那么长时间了,到现在还没醒,狮全被她这么叫叫就会醒吗?’</P>
“下了药?哦,对,被下药了!”金吉斯这才反应过来,想起婼洛花刚才的一通分析,以及从奴仆长那儿搜出来的药粉,立刻目露凶光地冲着绑在木桩上的奴仆长叫道:“解药!解药在哪儿?!”</P>
花洛洛扶额,‘就算有解药,指使奴仆长的人也不会给他啊。奴仆长只需负责用药每天把雄兽们药昏过去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配解药…’</P>
不再理会金吉斯的叫嚣,花洛洛无奈摇了摇头,看向丞相,问:“丞相大人能否解释一下,为什么失踪的雄兽们,会在您的牛车上?”</P>
丞相鼻孔里呼着粗气,怒意达到了极点,瞪着花洛洛,说:“小君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为什么吗?!”</P>
“哦?我吗?我该清楚吗?”花洛洛装傻充愣第一名。</P>
鳌河拿起茶几上的牛皮信,紧紧握在手中,暴怒地说:“丞相大人,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P>
这封牛皮信里清楚地写着,你命令这个奴隶今晚将被绑的雄兽从你牛车里偷偷搬进小君的府邸。还要他将狮全送上小君的床榻!</P>
你自己看看,是不是你的字迹!</P>
还有,最后那句话,也请您好好解释一下!”鳌河将牛皮信往女妭身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