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寒雪。”奴婢一脸坚毅,硬着头皮继续胡扯:“我是和殿下一起长大的寒雪,你们都不认识我了吗?”</P>
“寒雪?你真的是寒雪?那你这脸?”使团里之前那个带头回话的年长的雌性疑惑地问。</P>
“是雌君的意思,让我一直用假面示人,这次阿曼达殿下的死,也是雌君授意的。雌君想要攻打南郡,却找不到借口,就假意和谈,然后用殿下的死做饵,好对南郡下手。</P>
我只是按照雌君的意思办事!反正现在也让你们发现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奴婢完全不把在场的人放在眼里。</P>
她清楚,这些人不会杀了她,南郡的雌君一定会把她留着,当作向东夷雌君讨要说法的证据。即使要开战,也会拿她来说事,留她在,南郡对东夷开战就有了正当理由。</P>
那她还有机会逃脱。</P>
啪~!雌君狠狠拍在了王座扶手上,愤愤地瞪着那个嚣张的奴婢,还从没有一个奴隶敢这样无视她的威严!“好大的胆子!东夷,等着我的战书吧!我要向你们宣战!”</P>
东夷使团长官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本是来迎亲送亲的,谁曾想会摊上这么大的事,这下别说回东夷后能不能活命了,眼下能不能活着离开南郡还是个问号呢。</P>
“雌君,您消消气,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使团长官手都在颤抖。</P>
花洛洛见状,看了看一旁用痴迷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鳌江,以及红着脸却还是满脸坏笑着的豹吉。随后直接跳过了熊泼,斜睨了一眼不怀好意的鳌河、鳌海。</P>
轻叹一声,说道:“仅凭一个奴婢的话,就掀起两州大战,最终谁会得利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