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中吧唧了一声,花洛洛将玉佩放回了雄兽腰上,又挠了挠头,想着,‘我还没对他下手呢,他刚才怎么就突然晕倒了呢?’花洛洛摸遍了雄兽全身也没摸到哪里有伤,再次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疑惑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雄兽。</P>
用脚踢了踢他,冷着声音问:“喂,你是不是装死啊?”</P>
雄兽依旧没有反应。</P>
花洛洛又挠了挠脑袋,继续思考着:‘我这辆是大殿下的马车,整个都城能用马车的都是王室成员,这个雄兽上车前一定是知道这车接送的是王室成员。</P>
既然知道,还躲上车,那就是故意要对王室动手。</P>
可他要是想杀人的话,我一上来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他完全可以一刀就捅死我,却只是叫我不要出声,那他应该并不想杀人,只是想劫持?</P>
这马车外面没有特殊的标记,所以这个人应该不是针对大殿下的,而是随意劫持一个王室成员?</P>
既然劫持,那必定是有所求的。那是什么能让人胆敢劫持王室成员,并且确信每个王室成员都能满足他的所求,以至于无所谓劫持的是哪个的呢?’</P>
咳咳咳~雄兽突然咳嗽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P>
刚一睁眼,就看见花洛洛一脸坏笑地拿着匕首抵着他的脖子上,说:“醒了?睡得还挺香啊?”</P>
雄兽瞳孔一震,捂住腰部,谨慎地坐起身,说:“你问什么我都不会说的。你杀了我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