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为何如此自谦?”女妭对鳌江自卑的反应很满意,但表面却还是装出一副为其鸣不平的样子,说:“臣下不才,与那东夷小殿下在私宴匆匆一面,很是感慨。</P>
这雌性言辞粗鄙无状,极其无礼。行为乖张轻浮,不成大器。</P>
大殿下是谦谦君子,行事妥帖,为人温和谦卑,礼数周全,极重名声又洁身自好,怎么可能与这样一个雌性琴瑟和鸣呢?</P>
臣不愿见殿下受其折辱、自损高洁。更不愿见殿下自轻自贬。臣斗胆,请问殿下,可有一争王位之心?”</P>
鳌江一惊,吓得连连向后挪退,不停摆手说道:“本公从未有过争夺王位之心。丞相万不可有此等误会。</P>
本公没有2弟3弟领兵统帅的才华,也没有丞相这样管理庶务的本事,王父统掌兵权和祭祀,而本公于此二处皆不在行。</P>
我又岂能担当王位重担呐。</P>
如今3弟前往东夷和亲,那这王位还是由2弟来坐更为妥当。2弟领兵多年,有我兽父之风,本公诚心佩服啊。”</P>
女妭打量着鳌江诚恳的样子,话语和神情中一点看不出撒谎或演戏的成分。对于他的回答,女妭更加满意了,即刻便确定:‘就是他了’。</P>
‘兽父之风?要是让2殿下坐了兽王,那不是又和现在一样?到何时我才能一统南郡兵政啊?’女妭心想,一定要把眼前这个唯唯诺诺的大殿下捧上去。</P>
相较于2殿下,这个和光同尘、安贫乐道的大殿下更好掌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