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有什么说法?”林镖头一边擦着汗一边跟老翁进了店,其他镖师则忙着将车队赶到路边栓好再进来歇息。
老翁皱眉道:“还记得小老儿我年少时这附近山岭里常闹大虫,这牛马可比狗还灵性,兴许是闻到了什么气味了吧。”
“老万你可别吓唬咱,这附近山里都多少年没闹过大虫了?”这时一群镖师吆五喝六的走了进来,各自找位置坐下。
老翁讪笑道:“也不一定是大虫,兴许是豹子豺狼也说不定。”
“诶,还真别说,咱们这一路走来好像一声鸟叫都没听见。”
“嘶,还真是,难道说……”
“行了,这光天化日的即使有大虫难道还敢跑到官道上劫镖不成。”林镖头呵斥一声制止了众人的胡思乱想,但也下令道:“今天大家辛苦点,多赶几里路到半山镇落脚吧。”
“是,镖头。”众镖师纷纷应是,毕竟有些事不能去细想,越想越会觉得毛骨悚然。
坐在角落里自斟自饮的张德彪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几碗酒水下肚,小店里又重新恢复了热闹。
镖师这个行业走南闯北,消息最为灵通,哪怕有些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也能拿出来作为谈资。
张德彪竖耳听了一会儿,有新闻也有旧事,比如沧州新知府新官上任三把火,几乎把整个沧州官场都给换了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