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我佛法却恰好相反,因为我即我佛,天上地下我最大。
所以此法说好听点是开疆拓土,说难听点就是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在某些保守人士眼中那就是妥妥的大逆不道的行为。
因此法修炼起来极为凶险,一旦没能守住本心就有可能堕落成魔。
“是贫僧着相了。”大和尚如何不懂,只是没有那个胆量迈出这一步罢了。现在被张德彪一语点破,大和尚便明白自己求不到真经了。
张德彪笑道:“大师只是一叶障目罢了。”
“居士高见。”
“算不得什么高见,我未读过一本佛经,所以才能轻松练成此法。大师今日若来寻我辨经,我可能一字都答不上来,哈哈哈。”
“贫僧今日听君一席话也算是胜念十年佛经了。”大和尚合十道:“居士他日若路过凉州,请来佛光寺一坐。”
“一定。”张德彪拱拱手。
“阿弥陀佛。”大和尚转身飘然离去。
“呼~”张德彪也是长舒了一口气,发现自己只是和这位高僧闲聊了几句,居然不知何时已经是明月高悬了。
他也懒得去寻找城镇借宿,随手丢出小舟随波逐流,飘到哪里是哪里。
数日后,张德彪随波逐流漂进了玄龙江的一条支流,看走向似乎要漂向东南沧州地界,但却被群山阻断了去路,直到一处景色优美的回湾小镇才靠岸。
上岸找路人一打听才知道自己依旧在鸿洲境内,但四周并无什么名山大川,只有一片连绵不绝的荒山野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