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目瞪向曹县令,若是牛叔受伤,这狗县令也休想好过。</P>
曹县令也不清楚,看了师爷一眼,给他使个眼色,快去查一查呀!</P>
师爷悄悄退出去,曹县令道:“本官不是屈打成招之人,沈姑娘冷静一些。”</P>
牛叔道:“我没事儿。”</P>
他是差点儿就被人打断了腿, 现在还残余着惊恐,本分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人抓入大牢,又是第一次不明不白的被人按着打断腿,他能不害怕的吗?</P>
幸好南栀来得快,牛叔保住了一双腿。</P>
林寡妇期期艾艾的看了过来,哀怨无辜又可怜的模样,格外招人疼, 眼里的泪珠欲落不落,好一朵盛世白莲花。</P>
沈南栀跪在中间,她还没来得及对牛叔放电,就一巴掌给扇回去了,“做这副样子给谁看?本姑娘可不是男人,不吃你这一套。”</P>
不等曹县令训斥,她马上道:“县令大人,这女的恶心我, 勾搭我,我反攻回去,不过分吧?”</P>
曹县令气笑了:“她一个女人勾搭你?沈南栀,这话你自己说的信不信?”</P>
沈南栀:“我信啊,装柔弱扮可怜,道德绑架,对谁都管用,我要扼杀在摇篮里,让这女的知道我的心多么冷血,不被她蛊惑。”</P>
曹县令摆摆手,不想跟她纠结,怕被她给气死了。</P>
惊堂木一拍,问道:“林氏,你说牛铁木强奸你,可有证据?”</P>
林寡妇捂着脸,一脸怨毒,道:“民妇当然有证据,之前牛铁木就一直纠缠民妇,差点儿就在民妇家里得逞了,她妹子还倒打一耙,送我一头驴子堵住民妇的嘴。</P>
这事儿街上的人都知道,都可以作证。</P>
这次他更是趁着午时人少,恰好碰到民妇独身一人,就把民妇拖进胡同里,要把我……呜呜……,民妇没法活了。”</P>
牛叔气道:“你这个毒妇,怎么如此歹毒?亏我之前帮你那么多,你竟然恩将仇报!</P>
县令大人,之前是她几次邀请草民去帮她做事儿, 草民是个男人,是有点儿心动,但是草民记挂家中娘子,不敢放肆。</P>
我侄女儿送她驴子也是敲打她,并非是为了堵住她的嘴。</P>
这女的水性杨花,仗着几分姿色整条街上的男人都勾搭,为的是帮她干活儿,街上人谁不知道?</P>
至于她说的拖进胡同里,是她自己抓着我的手,污蔑我呢,就是报复我之前拒绝,又对她爱答不理了,还望大人明察。”</P>
曹县令还没想好怎么说,沈南栀先笑起来,“林氏,你说我牛叔欺负你,把你拖进胡同里, 之后呢?</P>
别说的含含糊糊的让人臆想,这是公堂上,要的是证据,少来你勾搭男人那一套。</P>
我牛叔欺负你,具体在哪儿?做到了什么程度?过程呢?细节呢?你可要讲清楚。”</P>
不是沈南栀不同情女子,若是真的受害者,她大义灭亲都行,可这女的实在是卑劣,恩将仇报,别怪沈南栀说话难听了。</P>
牛叔也来了精神:“就是,你抓着我的手自己在那儿喊,自己撕开衣裳,然后就来人了,我可没有碰你一下。”</P>
沈南栀白了他一眼,要不是场地不对,都想怼死他,你一个大男人挣脱不开一个弱女子?</P>
真不知道男人怎么想的?明知道情况不对,还不能当机立断的下狠手,还被人抓了现行,这场牢狱之灾可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