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一山他们的秘密住所,白一山把得到的主要情况告诉了两个兄弟。他说道:“二位兄弟,这次国防部制定了一个绝密计划,是能彻底解决战事不利情况的。委员长这次下定决心要剿灭共匪,所以拿出了巨大的资金和调动了所有终于党国的军队,不但严格执行总统制定的《剿匪手册》,而且严格保密各部调动的消息。所以,这个消息一旦泄露了出去,那么这个绝密计划就是一张废纸了。”
童俊山说道:“为什么这么绝密的计划不采取绝对保密的措施呢?现在这个计划的会议参加者众多,哪个人都有可能是泄密者,那些做记录的、印制计划的、管理计划的,甚至端茶倒水的都有可能获得计划的某一个部分,只要对方有心,就可以把这些断断续续的部分合在一起,那么就是一份完整的计划了。”
许诚山点头说道:“现在越来越不严密的毛病,早就成为情报泄密的渠道了。这样泄露出去的情报还少了吗?我真的觉得我们这样做能解决多少问题。”
白一山说道:“这个不是我们应该关心的问题,我们更应该关心我们脖子上的这个脑袋,只要我们竭尽全力就可以保住脑袋了。我不想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咱们这么多年也是重命才能活下来的,没有什么是我们始终坚持的。大家都在这条船上,把对方全部挖出来,然后消灭,这才是我们最终的目的。”
许诚山说道:“说的是这个理,一山哥。下面我们要怎么做?”
白一山想了想说道:“我隐隐觉得在这件事中,有我们曾经的弟兄。而且,这里的地下党已经成了气候,仅仅是两年的时间,他们有了更加严谨的组织机构,有着更加能力出众的人。临江市藏龙卧虎,果然不假。下面,我们只需要静观,因为我料孟站长不会只把宝押在我们这一个小组,整个临江站应该都行动起来了,他们比我们更着急。”
童俊山疑惑的看着白一山问道:“一山哥什么意思?我们只要等着就可以了?”
许诚山忽然明白了说道:“一山哥,你是说只要闻着临江站的味道,我们就可以在暗处动手,那样的把握更大?是不是?”
白一山点头说道:“张泽池、邓东进,彭波,这些人也是久经沙场的人,怎么可能不用呢?孟站长在军统这条船上也晃荡了快二十年了,少将军衔不是白得的。而且,他孟站长还会动用自己手头的所有资源,军统这么多年,就连我们都不知道的高手,我想多的是。”
童俊山和许诚山一起点头说道:“一山哥说得对,我们本来就是在暗处行动的,所以没有必要抛头露面。能够不动声色的成功,就没有必要大打出手。现在,与当年和日本人斗不一样。那时需要我们不怕死的该出手就出手,而且死了也是党国的英雄,而如今是与更加狡猾的对手搏斗,他们的经验不比我们少多少。”
滨江道也是临江市的一处好地方,这里临着长江,因为早先都住着有钱人,所以大片的别墅栉次鳞比,整个临江最有钱的人都住在这里。但是,紧挨着滨江道的也是很多深深浅浅的古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