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止贪婪地吸了一口雪幽昙身上的味道，下一秒沉声开口，“我喜欢师尊，男人对女人那种喜欢。很喜欢很喜欢。”</P>

知道了。这话这人每日都要说一遍，也不嫌烦。</P>

只是今日，倒是有了新的后缀。</P>

“师尊能不能也喜欢我？”</P>

裴止的语气中带着些渴求，雪幽昙在他身边他已经觉得不够了，他想要更多。</P>

“一点点就够。”</P>

“不能。”雪幽昙的回应几乎跟裴止最后那句补充同时冒出来，雪幽昙明显感觉裴止箍住他的手微微滞了一下。但他还是一字一句地道，“我不喜欢男人，也不可能喜欢你。”</P>

回应他这句话的，是冗长的沉默。</P>

气氛像是陷入了死寂。</P>

就在雪幽昙以为裴止不会再说话的时候，裴止的声音重新在他耳边响起：“那也没关系，多做做就喜欢了。”</P>

？？？</P>

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P>

雪幽昙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人就被扔到了床上，而后，裴止健硕高挺的身躯就欺了上来。</P>

你踏马！！！</P>

思维要不要这么跳跃啊喂！</P>

一连几日，裴止都压着他欺负，从床上到地上，锁链随着身体的晃动叮咛作响，像是给了某人伴奏曲，越发亢奋。</P>

雪幽昙从一开始的挣扎，想锤死他；到后来的不抵抗，当咸鱼；再到最后的……</P>

没有最后。</P>

他根本累得连眼皮都很难抬起来。</P>

这算是见识到传说中夜御十女的实力了，他腰都要断在这儿了。</P>

一开始，仙门很多门派在厉江流的吆喝下，并未动心想加入妖界。可无崖子从冥河回去后没过多久，突然不知为了何事发了好一通脾气，给风明决写了封信后，就离开了凌云峰，骑着他的鹤不知去向。</P>

仙门群龙无首，裴止又麒麟锁加身，那些怕成为裴止眼中钉，待两者打起来时受到波及的门派，主动投诚并入妖界，想在裴止手底下讨个活命。</P>

雪幽昙自身难保，所以也没太留意这些人的动向。反而察觉到裴止性格变得越来越暴戾，不仅说话喜怒无常，甚至连房事也开始极端奇葩。</P>

裴止似乎彻底将他当成取乐的玩物，根本不顾及他的尊严。就连今日设宴群臣，他不满裴止当众亲他，扇了他一巴掌，裴止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他压在桌子上，用手中的清酒来浇他的脸。</P>

“雪幽昙。”裴止没叫他师尊，反而直接唤了他的大名。</P>

酒水顺着雪幽昙完美的侧脸滑落下来，部分渗入雪幽昙因为被扯疼脖子而微张的唇间。</P>

上好的凤州青白，袁长生宅院内酒池肉林里的那种。明明该是甘的，可此番雪幽昙尝起来，却觉得苦得很。</P>

“你这张脸真好看，身体也一样好看，稍微一碰就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