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永远是一种浅薄的东西,但是能在不知不觉间,吞噬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是偶呢?到底,在哪一天,哪个时候,就一直变了呢?总也想不到,想知道,却将答案放在心口。游离而不明白。
曾经渴望纯粹,而到了最后,却只能远远望着,那原本属于自己的高傲身影,彻底沦为了别人的。
真是可笑。她想,大概,就是命运弄人吧。
其实,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那是别人的。说白了,没那么好听,就是不是命,而是妄想。将遥不可得的东西,都叫做梦想。有的人追逐,是自己去闯,而有的人,那确是踩着别人上前去。多么讽刺多么痛苦多么难受,就像是一脚跌在云谷里。
当可怜中垂泪时,光环都是她的,没人想过,别人的感受。所有强求的,那不是爱,是一种奢望罢了。有的东西,对于有的人来说,注定是奢侈品。
她也曾是族群里最伟大的王,可是那个世界,没有安徒生,编不出来可爱而凄美的童话,没有什么美,是可以复制的,那些凄清,都属于故事。
而在现实中,总有一种人,最是可爱,而令人感到,十分的温暖,只是,从不是,一个小姑娘家家,就可以想的,权力能带给一切,甚至能让人拥有高仿的童话,但是故事里的人,终究是走不出去了,就像是,那画里,勾人的妖精,没有在夜半三更,看着书生秉烛夜读。
她以为,从接管沧海的那一刻起,就不是自己的,所谓的为沧海而活,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笑话,真是上不得台面的,更改了人家的传说,将自己描摹的像神,但是她伟大吗?纵沧海千般万般的流年入水来,才知那过往千般史,都是编的,而沧海的王,从来只有那一个。
拥有了别人的东西,也算是为别人而活吗?当然不是,但是,脸皮可比城墙,说出来这一番话,也不假了。
该是月月的,总是月月的。
三个月后,权限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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