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加了料?”
“额。”生气顿了顿,才说:“我可以说没有吗?”
说没有她们信吗?
从餐厅出来,安妮感觉自己经历了人生第二春。
怎么说呢,午饭太美,忍不住,再来一顿,远离喧嚣远离奇葩。世界只剩下快乐。心一点点沉浸。
“俞炽然?我在这!”安妮心奋地朝他吼!
那嗓门,轻雪头一次没有吐槽。
只有脑子抽抽了,才会在男孩子面前,活得像头猪
“怎么,饿了吗?要不要进去吃。”
“不用了,谢谢。”鬼门关,两次已足够。
“小美人,说谢谢,多生疏啊?”
生气拉着轻雪就走,奈何后者,不愿意。
“干什么?”
“办走读。顺便提醒你哥,把那冒充他的渣男,收拾一顿!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女生。不能仗着她熟,就这样。”
望着天花版,望着灯。
然后灯灭了,准时熄灯时间到。
11点,再熬黑眼圈,不能再多了。
世界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臭安妮一定更崩溃吧?
对面床上的臭安妮:是的,你个沙比。我们不仅没能走读,还被两个极品放狠话。话说你这么an,人家应该怕你才是啊?难道是你太an了,人家觉得你会怜香惜玉?哇呜,我好像得知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
漆黑,对望,彼此无话可说。
“听我一句,床上的姐妹注意了。
俞炽然是我的。
贾时明是我姐妹的。
你们别想三!”
“臭安安,是你在说话吗?”
“你错了。是别人。”
“哦。”
十分钟后。
“麻德,小杂种,婊子想绿我一头是吧?”
“春,你才知道?”
脑回路,也忒长了吧?啧啧,不过那群人也真是的,犯jian不长脑子。
一个人会因为另一个脑残并且人品低下,就原谅她的过错吗?
错。正常人,只会离奇葩远远的。
免得天雷一道,地雷滚滚。烧自己脑门上。
无缘无故雷一道,不枉人生走一遭。
“请上春大人闭嘴,该做梦了。”
“哪个小娘们说的?”
“人家啦,要休息了。
火大伤肾。”贾生气说。
“被人恶心了,差点睡不着!”轻雪来了句。
之后就有翻身的声音。
安妮心中腹诽:你不是被人恶心了,是被雷到睡不着。
好运,平安,再见极品。
大概一个钟头后。
天花板你真好看。
“迎香,你怎么了?”
“花语,我难受,诶,你怎么了?”
“我也难受。天哪,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床上躺僵硬了的轻雪,她终于顿悟:
安妮,还是你狠!
知道就算是没有加料,人家也会装病,然后骗我们名贵的药。
肯定知道我们来自大家族,而且受宠,有钱。想敲我们一笔。
看来,还不知道,我们是黑玫瑰和茉莉花。
轻雪又翻了个身,看着安妮躺着的位置:壮士!
安妮盯着天花板:黑夜的天花板,多了几分朦胧的姿态。
傻瓜,现在明白了吧?
那两人就是,没有个金刚钻,哪敢揽这瓷器活。
天花板你真好看。
轻雪小姐姐,她们估计以为我们真闹大了,脑子秀逗给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