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春季。
“.....”
站在阳光下,将玻璃瓶对着太阳观察。
他依然不太满意,但只能将就,后续慢慢改进就是了。
除了这些容器,陆大古还搞明白了镜子是怎么回事:
制成平面后在其中一面整上锡箔,浇水银,最后漆上保护层。
实际上古代铜镜的清晰度不比玻璃镜差,但需要专人负责相当麻烦的保养和打磨,维护过于繁琐,所以他一造出勉强还行的玻璃,就制出了玻璃镜。
“起驾,备马。”
是时候该回去了。
陆大古收起玻璃瓶,让亲兵准备车驾。
来到这条历史线第七年,出征第三年,他终于要回去了。
为了以足够快的速度搭上回程的铁路,他将采用两匹马换乘的方式,他的第一匹座驾是只名为“乌驹”的黑马,第二匹则是四只蹄子上长白毛的枣红马“踏雪”。
“咈哧。”
牵着踏雪的缰绳,它乖巧的低头跟随牵引。
和早先对待乌驹一样,为了让它听话,陆大古用了一个季度的时间断断续续地培养感情,让它习惯背上负重,明白只要听话就有糖吃。
不远处乌驹也被亲兵牵出来,它踏着轻快的脚步,四只蹄子有节奏地交替抬腿,看得出冬天憋坏了,等不及撒开腿跑,顺便找自己的负重两脚兽要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