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又是这样回答,孙宇和一边低下头看向她的脸,一边直接说:“你怎么老是……”</P>
话没说完,他又闭上嘴,因为他看见,梅花傲竟然只在两句话都不到的时间里,双脚站立着,在他的怀抱里沉沉睡去,看来她真的是很累。</P>
……时间又过了半个时辰不到,大约是午初一刻……</P>
已挪动至书桌后面,坐在座椅上,单手搂抱着梅花傲的孙宇和,正用他空闲下来的一只手,翻阅着由梅花傲,一笔一划写成的《帝国要闻录》。</P>
他看的很是仔细很是投入,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他怀里的俏佳人早已醒转。</P>
坐卧在孙宇和怀里的梅花傲,紧闭着双眼,感受着期待已久,却又着实令她羞涩的特殊气息,恨不得永远都保持现在这样。</P>
“丫头!”孙宇和突然喊道。</P>
“嗯!”梅花傲本能的回复了一声,然后便面露懊悔,紧抿双唇。</P>
孙宇和低头看向她,笑着问她:“既然已经醒了,为什么不说一声?”</P>
梅花傲只是看着他,一只字也不说。</P>
见她似乎要赖在他的身上,孙宇和只能使出《厌女宝典》一书中,记载的令女孩远离自己的第一种方法—袭胸大法,他直接用搂着梅花傲的左手,向上挪了挪,一把抓了下去。</P>
都还没来的及捏一下,梅花傲瞬间挣脱他的怀抱,左手捂着胸,右手反向一个大耳光,啪的一声落在了他的脸上。</P>
孙宇和揉了揉并不太疼的脸,直视着已有点后悔的梅花傲,心中想的却是:老婆让必须学会的书,果然是非同凡响。</P>
梅花傲看着刚打过孙宇和的那只手,懊悔的对他说:“殿下,奴还没抱够,能再抱抱吗?”</P>
“当然不能,没正事做了吗?”孙宇和假装脸疼,一边揉着,一边说道。</P>
梅花傲听孙宇和一口回绝,只能低下头,小声的说了一句:“小气!”</P>
听到也当作没听到的孙宇和,指了指书桌上的《帝国要闻录》,夸道:“写的不错,是如实记录的吗?”</P>
梅花傲看了看他手指的方向,点了点头说:“因为它本就是写给殿下看的,自然不敢隐瞒。”</P>
“你这书里,记录每一件事,为什么都有红绿两个版本?”</P>
“殿下,不是红绿两个版本,而是两种立场看问题,这部书里,黑色的字是事实记录,红色的字代指帝国的立场,绿色的字则代指府邸的立场。”</P>
“丫头,你的意思是咱们公王府与帝国的立场并不一致?”</P>
“殿下,其实无关乎一致与否,纯粹就只是不能一致,或者说不能完全一致,仅此而已。”</P>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本书你要继续写下去,它在我处理帝国的事情时,所产生的帮助是显而易见的。”</P>
“谢殿下夸奖,那奴可不可以再抱抱殿下?”</P>
“想什么呢?这不也是显而易见的不可以嘛!”</P>
“哼!小气!”</P>
“呃……丫头,我看你这书里记录的,有人趁我不在帝国时,公然造谣我与陛下不睦,这事发生多长时间了?”</P>
“殿下,这件事是发生在德妃娘娘昏迷后不久,他们叫嚣宣称,大山突现,帝国危矣,德妃娘娘又昏迷不醒,值此危难之际,陛下却迟迟不肯召殿下归国,必是两相不睦,为帝国考虑,陛下应该罪己,亲去华国,恭请殿下归国,使国家免遭厄难。”</P>
“真是荒唐的有理有据,要我归国,不过是陛下一封诏书便可办到,岂有让老子去恭请儿子的,还罪己?他们为何不罪己?丫头,都有谁敢叫陛下罪己的?”</P>
“殿下,奴只知道有这么个事,至于详细的过程,奴实在是没有打听到,自打公王府搬出皇宫,原本与奴亲近的内卫们,便逐渐不再肯透露消息给奴了。”</P>
“唉!跟我着实是委屈你了,这些日子,你吃了不少苦吧!”</P>
“殿下,其实也没什么,就好比小世界那帮人,趁殿下不在府中,一共到公王府闹了有整整三次,第一次他们想强行带走自家的孩子,奴实力低微,苦拦不住,是陛下携龙渊亲至,才将他们赶走,第二次却是孩子们自己不想离开,奴也只是干看着,第三次则是在大山出现之后,他们竟嚷着想再送一些人过来,恨不得跪下来求奴,这前前后后的转变,至今想来,奴都忍不住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