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元帅见孙宇和改变方向,嘴角不约而同的一笑,越过了像死人一样蹲在那里动也不动的老女人,接替孙宇和刨起了人。</P>
孙宇和去打怪没搭理她,两位老元帅路过她时,也当作没看见,蹲着的老女人终究是没忍住,埋着头,似泣如诉的嘀咕道:“一个两个的,是男人吗?没看见我在害怕?”</P>
稍远处的孙宇和,正忙着以一挡三,自然是没有听见她的低语,离她不远的两位老元帅,却是听得一清二楚。</P>
不顾王老元帅拉扯,东方无道转头对老女人骂道:“喂!蹲着的那个,我向来不歧视女性,可是今天,因为你,我不得不歧视一回了,你胆小害怕没什么,帮不上忙也没什么,历经过风雨的我,深刻的知道,有些人的胆小懦弱是天生的,旁人不应该对其多加指责,然而,你刚才的阴阳怪气,与害怕似乎并无关系,值此时机,你觉得会有谁有空闲的时间去做多余的事呢?我真的是想不通,你怎么会在这种时候矫情的?”</P>
东方无道的一通长骂,与伤口上撒老盐以及触碰过辣椒油的手立即揉眼睛,几乎是同一个级别。</P>
埋头蹲着的老女人,仿佛回到了孩童时期,像一个受了委屈,却得不到亲人安慰的娃娃一样,嚎啕大哭了起来。</P>
声音之大,连稍远处正与三个怪物对峙的孙宇和都被吓得一激灵,低声暗骂不止。</P>
王老元帅扭头看了看哭闹的女人,叹了一声,对一旁眉头紧皱一脸不忿的东方无道说道:“无道,你这不是闲的吗?是,她是那一派的,你说她,我不好怪你,可你别忘了,咱们毕竟是华国军人,人家怎么论都是民众,你这样讲她,传出去不成了军人欺负民众吗?何况她还是个女人,你说你这是何必呢?”</P>
东方无道以犹不解恨的语气,咬着牙对王老元帅说:“她刚刚那个死样子,也太气人了吧?我的脾气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也就是现在,要搁打仗那会儿,我饶不了她!”</P>
王老元帅听到他如此说话,停下刨控的动作站起身对他说:“闭嘴吧你!还饶不了她,你能怎么办?别说我,大孙能允许你胡作非为?我看你就是趁大孙不在,过过嘴瘾,混蛋玩意儿,你一个人挖吧!”</P>
东方无道在听到王老元帅说起那两个字时,已经是吓得一激灵,又听见他让他自己一个人挖,赶紧说道:“王老二,不至于吧!我待会儿向那个老女人道歉行不?你别让我一个人干啊!”</P>
王老元帅已经朝另一个方向走了几步,听见东方无道这样说,停步回头说道:“这地下怪冷的,我去拿我的军服,你激动啥?别忘了跟人家道歉啊!”说完,他又转头向前走去。</P>
看着王老元帅越走越远,听着孙宇和那边战斗的声音,东方无道扭头看了看仍在嚎哭的老女人,挠了挠头,心中暗自纠结,一向好面子的他,历来认为与女人道歉是可耻的,他但凡嘴甜一丢丢,也不会那么晚才讨到老婆,华国那么多好女人,竟没有一个喜欢上他的。</P>
王老元帅不打算管他,自孙宇和误以为他死了之后,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听到孔日成的声音,自诩了解的他的王老元帅很担心孔日成会想不开,他什么体格,区区寒冷而已,他会吃不消,他怕得是万分之一可能的心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