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是她为了骗你,故意说谎,她是不是还说俺常夸小儿子?”</P>
孙宇和点了点头,平静的说:“是的,她说你家小儿子是九三大学高材生,还曾就读于法家学社,也当过几天兵,是真是假?”</P>
“少军长,俺都要骂娘了!俺从来没有夸过小王八蛋,他也没有做过一件值得俺夸他的事,被大学清退的高材生值得夸?法家学社唯一一个次次靠及格线勉强完成学业,以及当了六天新兵就逃兵役的值得夸?俺那明明就是骂!”</P>
“她说你亲口说的,要传位给小儿子!”</P>
“一讲这个,俺就更来气,那天,她也不知道给俺吃了啥,俺几十年都没有用的东西,又一次站了起来,俺一激动,在她身上舒服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答应了她,多亏小王八蛋向俺家大儿炫耀,才让俺及时止损。”</P>
“她为什么要叫你的大儿子为大呆子?”</P>
“这个倒是与她关系不大,沙原大呆子的绰号是本地民众给取的。”</P>
“原来如此,他是有点呆!”</P>
“让你见笑了,他平常不是这样的。”</P>
“呵呵!看出来了,他的力气很大呀!我这榔头足有上万公斤,他虽用两臂,可只要能接住,便可称为天生神力。”</P>
“这确实是真的,军中卒谁不服他有一把子力气。”</P>
“你是来干什么的?”</P>
“替蠢妇向你赔礼道歉!”</P>
“那你们走吧!我原谅你们了。”</P>
“少军长……”</P>
当,当,当,当……</P>
邢惜伟见孙宇和又开始雕凿,无奈的起身,扯了扯给他当座椅的儿子,转身欲走。</P>
站起来的邢思军,看见老爹面容愁苦的转身,他一把挣脱老爹的手,猛的跳上构件,冲向孙宇和。</P>
邢惜伟赶忙转身大喝:“畜牲,你敢!”</P>
却见邢思军双目泛红,仿佛已经失了心志一般,双手抓向孙宇和。</P>
孙宇和只是轻轻的嘀咕一声:“坐!”</P>
邢思军的手离他不过仅寸许,偏偏再无前进可能,而他的老爹却如同坐在椅子上一样空坐着。</P>
孙宇和放下手中的工具,站起身看了看满脸忧心的邢惜伟,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你一个人回去吧!他得留下来。”</P>
邢惜伟哀求道:“少军长,老兵愿替子偿命,求你饶了他吧!”</P>
孙宇和从构件上跳了下去,解开邢惜伟身上的束缚,握住他的双手,诚恳的说:“老英雄,就凭你的功绩,我但凡敢伤他一根毫毛,老太爷也得扒我一层皮,我只是起了爱才之心,想要调教调教他,你扪心自问,真无此意吗?”</P>
邢惜伟又一次单膝跪地,大声道:“多谢少军长给俺儿一次机会,老兵这里谢过了。”</P>
孙宇和将他扶起来,对他说:“我希望你能活到他名震诸天之后,免得他前路难行啊!”</P>
邢惜伟重重的点了点头,转身独自离去,脚步甚是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