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镇元子已经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倒不是饥饿,是因为前两晚上,他变成她之后,极度想那什么,却因为被卡在树杈挂树上,没办法满足自己,只能采取某种不可描述的方法,导致其变回男人后,某些部位疼的要死,又一次变成女魔头后,她更加狂躁,动作幅度更大,使得那部位破了皮出了血。</P>
眼瞅着第三个夜里要来了,这时候竟然莫名其妙的走过来一个猥琐老头,还身穿囚徒的破衣服,他的内心惊恐不已!</P>
他不知道的是,孙宇和带他来的那天,这个老头子就看见他俩了,老头子正疑惑当今禁法时代,还有人能飞天时,又看见他被扔下来挂树上,那胖子瞬间消失。</P>
当天中午,老头子本想与挂树上的镇元子打听一下外面的事,随便问他需不需要帮忙,可看见他身上的衣服与装饰,不知为什么,沉寂已久的对异性的冲动竟然有复苏的趋势。</P>
思虑再三,他选择继续隐匿不动,暗中观察,结果,让他看见了令他感叹白活几十万年的一幕!</P>
连续两晚,他再也藏不下去,躁动的心驱使他脱下了自己的鞋子,于第三天的黄昏主动现身于树下。</P>
他在等,等天黑,想想他就激动啊!</P>
在镇元子极度不情愿的情绪下,天还是一如既往的黑了,他也不受控制的变成了她,不同的是,今夜,她的双目猩红,死死的盯着树下的老头子。</P>
老头子将手中的鞋,挂在树的侧枝上,吐了一口口水,抹了抹自己的为数不多的杂毛,轻咳一声,竟有些腼腆的仰头说:“这位美女你好,我叫什么已经忘了,因为我有一手绝技,善于伪装成顽石,绝对不会被别人察觉出来,又因为我有一丢丢好色,还有点老,他们就让我姓色,叫色石公,敢问美人芳名?”</P>
树杈上的她并不搭话,只是看向挂在树上的鞋子,色石公扭头看了一眼草鞋,说:“以前我曾搞破鞋,我又不会做鞋子,总麻烦别人不好,所以我就先把它挂起来,这样总不会搞破鞋了吧?你说对吗?姑娘!”</P>
猩红的双眼看看他,看看鞋,又看看鞋,再看看他,在这样的强烈示意下,他总算是明白过来,一脚踹在树干上,树杈被振断,她终于掉在地上,猛的扑在他身上,再分开已是天边泛起鱼肚白。</P>
当清晨的的阳光照在树顶上时,得到满足的她笑着变回他,两个老男人四目相对,一个吐,另一个却拍了拍他的背。</P>
镇元子吐过劲了,问他:“你是什么人?昨天晚上我们到底做了什么?”</P>
色石公一愣,随后喜悦道:“还会自我遗忘?好好好,省得我要负责任!我叫光脚老黄,是个路过的人,昨天晚上你可猛了,我活这么大岁数,还头一回一夜十三次,外面的姑娘,现在都这么野吗?看来,我应该出山了呀!”</P>
镇元子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掐住色石公的脖子,说:“路过?你我都不认识,你就和我十三次,而且,你应该看见我是男人了吧?你也不恶心?”</P>
色石公轻轻一振,挣开他的双手,说:“这有什么?世界之大,种族繁多,我与母蚯蚓都那啥过,还在乎你是男人变女人?格局打开,眼界要放宽,不要拘泥于世俗的眼光,自己给自己上镣铐,何苦呢?”</P>
本来羞愤的镇元子,听完色石公惊世骇俗的一段话,突然间安静下来,眼中有精光渐生,一个时辰后,他竟然主动的挽起色石公的手,还在其老脸上亲了一口,心中呢喃道:“老师,我悟了!”</P>
同一时刻,远在地府,抽时间去铁匠铺打铁的孙宇和,突感浑身发冷,差点闪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