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松手,陆相挽往后在沙发上摔了个趔趄。</P>
他看着陆相挽气鼓鼓的脸,茫然惊讶瞪大的双眼。一耸一耸起伏的胸膛,他心里的气也消得差不多。</P>
硬拽着她,让她从沙发上起来。顺势牵着她的手,拉着她出门。</P>
门外沈和禾已经换好了衣服,站在门口,等着薄时漠,和他赔罪。</P>
“薄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P>
是不是故意的,薄时漠看的出来。</P>
薄时漠拉着陆相挽就走,片刻都没有停留。</P>
陆相挽还在情况之外。</P>
沈和禾因为薄时漠的忽视,内心尴尬,表面还笑着装着,好像没事人一样。</P>
贺寂州看今天的闹剧闹到这个地步,心里也觉得丢人。找了个借口,自管自拉着许懿走了。</P>
只剩下沈和禾和白年年。</P>
“你怎么这么冲动?”白年年见四下无人,憋着的气不得不一吐为快。</P>
“他结婚了,我怕没有机会了。”她也很懊恼。大概是饭桌上被薄时漠和陆相挽的互动给气的激的。</P>
“再着急做事也不能这么没有章法。”白年年觉得她这个表姐真是愚蠢无用。</P>
摆手就走,徒留沈和禾在原地。</P>
“有事就有事,你别拽我。”许懿挣不过他,被他又拉又拖。</P>
“怎么,在白年年面前像只扒了皮的兔子,怎么到我面前就变成了刺猬。”</P>
“难道不应该吗?也是白年年够蠢,才会等你一年又一年。等了七年也没见你给她个婚礼。我同情她,愿意示弱又怎么样?”</P>
这话说的是真的。许懿自从萌生离开贺寂州的心思之后,完全把自己看成这段乱七八糟关系的看客。</P>
变得无动于衷。</P>
“等我一年又一年?呵,那是谁被我玩了一年又一年。”</P>
“许懿,你比她可怜多了。”</P>
“你什么意思?”</P>
“表面意思。我的每一个字都在精准表达你的现状不是吗?”</P>
“既然可怜我,那就放我走。有那么难吗?”</P>
“不难,但我不愿意。”</P>
“那你怎么样才愿意。”</P>
“怎么样我都不愿意。”许懿被他气的肝脏疼,可能是术后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