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用你管!快去!”贺寂州拉住薄时漠,把两个人隔开。</P>
贺寂州的脸色难看。</P>
薄时漠的脸色更难看。</P>
沈和禾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条神经不正常,竟然这么冒进。</P>
薄时漠的眼睛因为生气变得猩红。</P>
她看着薄时漠好像要杀了她的眼神,以及拦在两人之间的贺寂州的愤怒。只能撒腿快跑离开。</P>
“快,去叫薄太太过来。”</P>
那边的陆相挽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P>
一边注意脚下安全,一边火急火燎地赶过来。</P>
过来一看,薄时漠脱掉了西装外套,和毛衣背心,在使劲地用消毒巾搓拭自己的脖子还有手。地上都是消毒水,消毒湿巾。</P>
他脸色很凶。像是要吃人的魔鬼。</P>
“你怎么了。”陆相挽坐到他的旁边,拉下他使劲擦拭脖子的手。</P>
脖子已经被他擦的红肿。</P>
“你给我擦。”他直接把手里的纸巾甩在地上,背靠沙发,两只手臂摆在沙发后背的边沿上。</P>
语气很冲。很凶。</P>
脸色更臭。</P>
不知道的还以为惹他生气的是她。</P>
“你身上怎么一股茶水味。”陆相挽还能从他的锁骨下拿出几根茶叶。</P>
贺寂州替他回答,“刚才沈和禾走路不注意,和老漠撞在一起,茶水洒了他们俩个全身。”</P>
临了,还补充一句。</P>
“漠哥嫌脏。”</P>
陆相挽看着一地的消毒纸巾,茶几上的消毒水,消毒喷雾,也可以猜个大概。</P>
门外的保镖把其余所有人都拦在门外,只放行了陆相挽。</P>
贺寂州出门把门外跟着回来的探头探脑的白年年和许懿全都带走。</P>
室内只留下陆相挽和薄时漠。</P>
“要不你去楼上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