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夫人将令牌递向苗素素,解释道:“这是我越家的调动军队的令牌。如果你们在未来遇到任何危险,可以凭此令牌调动越家军的一支军队。”
苗素素和皇甫昀震惊地对视一眼,这样的信任让他们感到既荣幸又惶恐。
“越夫人,这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苗素素推辞道。
“是啊,越夫人,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这令牌实在不敢接受。”皇甫昀也附和道。
越夫人却坚持道:“你们听我说,你们这次帮了我越家大忙,我无以为报。这块令牌虽然重要,但在我手中也发挥不了多大作用。”
“而你们行走江湖,难免会遇到一些危险,有了这个令牌,至少能多一份保障。”
苗素素和皇甫昀仍然犹豫不决,他们知道这块令牌的重要性,也明白越夫人的好意,但接受如此重礼,实在让他们感到不安。
越夫人见他们迟迟不接,便继续说道:“你们若是不接受,便是看不起我越某人。再者说,这令牌也不是白给的,你们若是有机会。”
“也需得帮我越家留意一些军中的情况。”
听到这里,苗素素和皇甫昀对视一眼,心中明了。越夫人这是想让他们成为越家在江湖中的眼睛和耳朵。
虽然这增加了他们的责任,但也说明越夫人
对他们的信任和看重。
在越夫人的坚持和多番说服之下,苗素素和皇甫昀最终接受了这块令牌。
苗素素与皇甫昀从越府回来后,立刻赶往夏嫣然的房间,却见她脸色苍白,形如枯槁,已然没有了往日的生机与活力。
看到此景,苗素素心中一紧,急忙上前询问:“嫣然,你怎么了?病情怎么突然加重了?”
夏嫣然苦笑着摇了摇头:“素素,我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每当夜幕降临,那股莫名的力量就会侵蚀我的身体,让我痛苦不堪。”
“我只有在白天才能恢复正常,但这样的日子我实在是过不下去了。”
苗素素紧握夏嫣然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嫣然,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们一定会找到治愈你的方法。”
夏嫣然却轻轻抽回了手,眼中流露出一丝决绝:“素素,我真的累了。我不想再这样痛苦地活下去。与其这样生不如死,不如让我早些解脱。”
说着,她突然从枕下摸出一把匕首,向自己的心口刺去。
苗素素眼疾手快,一把夺过了匕首,紧紧地抱住夏嫣然:“嫣然,你不能这样!你还有我们,我们不会让你就这样离去的。”
皇甫昀也急忙上前安慰:“嫣然,你一定要坚强。我们已经派人去请药王了,他一定能治好你的病。”
此时,一名侍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汇报:“皇甫公子、苗姑娘,药王他……他
不肯出谷。”
苗素素和皇甫昀闻言,脸色顿时一变。他们都知道,药王是当世名医,若他能出手相救,夏嫣然的病或许还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