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阿才皱了皱眉,但他并没有反驳,只是默默地忍受着这种屈辱。
桑妤儿子见蒲阿才不说话,更加嚣张起来。他故意将手中的球踢向蒲阿才,然后装作不小心将旁边的花瓶碰倒。
花瓶应声而碎,碎片四溅。
“哎呀,你怎么把花瓶打碎了?”桑妤儿子故作惊讶地叫道:“父亲知道了,一定会责怪你的!”
蒲阿才愣住了,他明白这是桑妤儿子的诡计,但他却无法辩解。因为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他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此时,虞城城主闻声赶来,看到地上的花瓶碎片,顿时火冒三丈。
“这是怎么回事?”他怒吼道。
“父亲,是这个新来的蒲阿才把花瓶打碎的。”桑妤儿子抢先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得意。
虞城城主闻言,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起蒲阿才来:“你这个蠢货!刚来就惹事生非!你知道这个花瓶有多贵吗?”
蒲阿才想要辩解,却被城主粗暴地打断:“闭嘴!我不想听你的解释!从今天开始,你不准踏出房间一步!否则我饶不了你!”
说完,城主愤怒地转身离去。
留下蒲阿才独自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屈辱和困境,他虽然气愤填膺,但最终选择了默默忍受,因为他深知自己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需要时间来适应和寻找出路。
“阿才,你这是怎么了?”城主夫人急切地问道,她的目光落在蒲阿才手臂上那处显眼的烫
伤,眉间紧锁,流露出深深的忧虑。
蒲阿才低下头,小声道:“是桑公子的玩闹,不小心碰到了火炉。”
“这哪里是玩闹,分明就是欺负人!”城主夫人气愤地说道,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凌厉,但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奈和关切:“疼吗?”
“不疼了,夫人。”蒲阿才微微一笑,试图安抚城主夫人。
这一幕被虞城城主看在眼里,他的脸色并不好看。他虽对蒲阿才有诸多不满,但见到城主夫人如此关心蒲阿才,心中的怒火也只能压抑下来。
城主夫人转向城主,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城主,阿才也是个人,他也有感情,也会疼。你不能因为他的一点小失误就这样当众羞辱他。”
城主冷哼道:“妇人之仁。我虞城不养无用之人。”
城主夫人深吸一口气,她知道与城主硬碰硬并非明智之举,于是她放缓了语气:“城主,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阿才他一直都很努力。”
“你不能因为他的一次失误就全盘否定他。何况,这次的失误也并非全是他的过错。”
“你这是什么意思?”虞城城主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城主夫人,她手里拿着和离书,一脸决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城主夫人冷冷地回答:“我要带阿才离开这里,我们之间的缘分就到此为止吧。”
说着,城主夫人将和离书往城主身上一丢,转身就朝门
外走去。蒲阿才紧随其后,他低着头,但眼神坚定。
虞城城主愣在原地,完全没想到城主夫人会如此决绝。他回过神来,急忙追上去想要挽留:“夫人,请留步!我们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