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玩家的提议,其他人都没反对,不过因为大家进度不同,最后决定留在镇子上等更多的玩家到来,而在镇子里活动也必须三人一组,免得大家都跟瞎子一样。
徐获还是和寸头女一起行动,第三个玩家则是光头大汉。
“山里暂时不能去了,你们打算去哪儿?”寸头女问他和光头。
“这个镇子能检查的地方我全都检查过了,该问的也问了,等再来一些玩家我就离开。”光头大汉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一副“随他们便”的意思。
徐获又走向了那位老太太的家。
前两天他都去过,老太太看到他今天又来,还觉得有点意外,不过依旧招待他进门。
“你等会儿不要说话。”徐获提前叮嘱寸头女。
寸头女狠狠盯着他,“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要合作的话伱装一会儿哑巴,别给老人家太大压力,”徐获道:“如果做不到的话,可以离开。”
“现在离开时机不算差,刚刚清理了一批玩家,那些人应该走了,就算没走,袭击外区玩家的事已经公开,短时间内不会有人动手。”
寸头女目光变幻,最终还是忍了一下,面色不虞地比了个拉上嘴的动作。
光头大汉目光在他们身上转了个来回,和气一笑,“别那么大火气,大家还要一起合作,和和气气的多好。”
寸头女板着脸请徐获先走。
老太太准备了四杯茶,坐在院子里和他们聊天。
主要是她在说,徐获只是间或问一些问题。
直到老太太露出疲劳的神态,这场谈话才结束,徐获礼尚往来地帮忙做了顿饭,还收拾了一下花园。
等走出了老太太的小院,憋了一下午的寸头女才道:“你问的那些东西有任何用处吗?全都是些邻里的鸡毛蒜皮。”
“当然有用,在索兰大师长大的这一过程中,玩伴和邻居占的比重能和亲人持平,要弄清楚是什么改变了她才能猜测她人生走向的缘由,这和她刻意在临终前公布‘恩贝尔少女’关系很大。”
徐获淡淡道:“人不会无缘无故去做一件事,就像你走在大路上突然踢一条和你各走一边的狗,也可能是在别人那里受了气或者本性不是个东西。”
寸头女忍了忍怒火,皮笑肉不笑地道:“谁没事会踢过路的狗……这么说你猜到索兰的人生转折点了?”
话说的有点讽刺,但徐获没有在意她的激将,“这不是正在猜?”
寸头女脸都开始发红了,“说了半天你不也不知道,说不定查到最后也是无用功。”
“有道理。”徐获比了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