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还没有起来，有人把被子掀了、

“林书记，省长在现场督战，你睡懒觉，你的县委书记是真的不想干了。”

林晓揉揉眼睛，看看表，九点多了。

“我咋睡这么长时间？”

“是不是昨天晚上做春梦，跑马了？”

“你懂得什么是跑马？说话注意点，你代表省厅的形象。”

洗把脸，问道：“昨天送检的黄毛，结果出来了没有？”

“出来了。是一只猴子的dna。”

“做了统一认定？”

“是。”

林晓忽然把毛巾扔进水盆里，大声叫到：“我知道了。我知道谁是作案者了？”

凉水溅了赫莲娜一身，怪异的看着这个林晓，这家伙是不是还没有睡醒？

“快去叫明省长！”

“明省长是你的秘书啊，说叫来就叫来？”

林晓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在身上擦擦手往外跑。

“回来！“赫莲娜在背后叫到。

“干什么？”

“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先给我说。明省长很忙，你想给他说就说？在省里，见领导要预约的，有人预约一个月不一定排上号，你要是胡说，烦了明省长，以后想见他一次都不容易。”

“一会儿一起给你们说。”

林晓走出去，来到勘验现场。明辉蹲在腥臭难闻的砂砾堆前，看技术人员筛煤灰。

林晓蹲在明辉的身边，轻声说：“明省长，我有事给你汇报。”

明辉站起来，往旁边走了几步，道：“你说吧！”

“明省长，能不能回屋里说。”

“很重要吗？”

“很重要。”

“走。”

来到监控室，调出昨天晚上发现那个黑影的画面，慢放。

“明省长，你看这是什么？”

明辉凑近监控，搞不清楚是什么。

又调到半个小时以后，那个小动物出来的画面。

明辉点上烟，喷出一口，说道：“直接说，不要故弄玄虚。”

“明省长，我和赫莲娜在冯森家里住过一晚，冯森住的地方是一个大庄园，除了几栋别墅，还有蔬菜区，养殖区。冯林养了很多动物，其中有猴子，那些猴子很听冯林的话。昨天上午，我让冯森的老婆打开冯林的住处，一只猴子在屋里，差一点把我抓伤，我抓了一撮猴毛，装进了一个塑料袋子里。下午来现场，在煤灰里发现了几根黄毛，当时我让赫连科长看了，和黄毛一起送检。检验结果出来，从矿井里发现的猴毛是冯林养的猴子身上的毛。”

“这能说明什么问题？”

“明省长，监控我们反复看了，没有发现有嫌疑人进矿井放炸弹的行为。排除了所有人，会不会是这只猴子把炸弹放了进去？”

“理论上有这种可能，但是怎么能准确无误的引爆？”

“一定有人遥控引爆。”

“除非是死者中的一员引爆了炸弹。”

这是一个关键的问题，井上的人看不清冯森的位置，怎么能那么准时的引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