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只是不到时节。”
“其实刚才我披着风衣呐。”阿竹从椅子上拿起紫色的风衣披在身上,这神情,这身段,敢和任何名模相比。
“你写的东西呢?我看看。”
阿竹递过来一页纸。
林晓看了,很简单,写了姐姐阿兰的年龄,长相,什么时候开的服装店,然后被一个矬子叫出去,几天没有回来,然后就跳楼了。
阿兰死后,阿竹很伤心,每天做梦都想她等等。
这像一篇小学生作文,没有林晓想要的东西。
“那个矬子叫什么名字?”
“楚光。”
“你们以前认识吗?”
“不认识,听说他以前坐过牢,是这条街上的赖皮,没有人敢惹。”
“刀疤脸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街上人都叫他老刀。脸上的刀疤是和人打架留下的。”
“你姐跳楼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在老家,在老家的一个箱包厂里打工。姐姐跳楼以后,被送进了火葬场,家里人去的时候姐姐已经火化了。我们只领到一个骨灰盒。”阿竹说着,泪水流下来了。
“你姐被矬子叫走,家里人知道吗?”
“不知道。”
“她被拘禁的时候,和外界有联系吗?”
“有,她和男朋友联系过。”
“她的男朋友现在哪里,干什么?你知道吗?”
“知道,他在街上跑摩的,这时候应该在街上。”
“你给他联系一下。”
阿竹打了一个电话。说道:“我姐男朋友说把客人送到地点以后就过来,很快的,晚上都不敢跑长途,不敢下乡,都是城区里转悠。”
林晓点上烟,往门外看看,店门没有关死,有一条缝隙。
阿竹在背后一直痴痴的看着林晓。
“哥,你真是县委书记?”
“你说呢?”
“我像做梦一样。怎么就认了县委书记当哥哥,是不是姐死的冤屈,派青天大老爷来给她伸冤来了?”
林晓觉得身子发毛,我是省委任命的县委书记,你姐托梦能叫来一个县委书记?
“不要胡说,年前我来店里你给别人说过没有?”
“没有,真的没有,哥,你不让我说,我绝对不会说。”
“那个胖子又来过没有?”
“没有,他丢人丢凄惨了,整个市场的人都知道,他被人绑在树上,差一点冻死。可能是没有脸面见人了,胖子不来,市场热闹了好多,买东西卖东西的人多了。”
外面有摩托车响,估计是阿竹姐姐的男朋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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