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推门进来。
“谷雨姐,你忙活半夜了,去喝几杯。’
“你们喝吧,我在这里烧火,鸡子马上炖好了。”
“你去吧,他们几个叫你哩,来到你家,你是东道主,要和他们几个见个面,喝上几杯,要不,他们以为你不欢迎我们来哩。”柳红过去,把谷雨从灶前拉了起来。
谷雨去了堂屋,林晓依然在抽烟。
柳红往灶膛里塞了几根柴火,拿出两个碗,倒出来两碗茶水,给林晓端过来一碗。
林晓在厨房的矮凳上坐。柳红弯腰的时候,一对大白兔正对着林晓的脸,一览无余,呼之欲出。
“林书记,每一次喝酒你都耍滑,跑这里是想谷雨姐了,还是故意躲酒的。”柳红喝了酒,风骚的本性又现出来,眼睛飘飘的在林晓身上扫描。
“你们十几个人,我哪里会受得了?”
“怪不得你当领导,永远保持清醒,永远没有湿过身子。”
“今晚不少喝,再喝就醉了。”
“喝醉怕啥?谷雨姐家里有地方,你住在这里好了,我和谷雨姐两人照顾你。”柳红火辣辣的盯着林晓说。
林晓一笑:“我的司机在镇里等着呐。”
“你打电话让他回去妥了,就说喝酒会很晚,酒后和镇里干部一起回县城。”
“那怎么会行?”
灶膛里红彤彤的,照耀柳红白皙的脸。
脸上的细密汗珠顺着玉颈往下淌,没入深深沟壑。
柳红拿出湿巾,松开胸前的扣子,往里面擦拭。
林晓瞟了一眼,赶紧把目光投向门外。
柳红慢悠悠的重复着诱人的动作。
林晓站起来,准备去堂屋。
“兄弟,姐能给你说句真心话吗?”
林晓站住:“说吧!”
“你还记恨我?”
“我没有记恨过谁,尤其在九岭,在至暗时刻,给了我帮助,给了我鼓励。”
“你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恨死我了。林书记,我父母也是农村的,我没有一个好爹,没有靠山,没有金钱,但是我想进步。郑胜利欺骗了我,他在玩弄我,我恨死他了。姐对你没有一点恶意,如果曾经伤害过你,我给你道歉,都是我的不对,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行。”
“都过去了,一切都会更美好。”
“切,我在九岭是混日子。不来会开除我。,来了磨洋工。郑胜利的事情出来以后,县里传的沸沸扬扬,我无脸见人,也离婚了,以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过一天算一天,不想进步了,也进步不了。有个死工资铁饭碗,饿不死撑不着,混几年提前退休。唉------”
柳红说的凄婉,
回头,见柳红泪水连连。在红红灶膛面前别是怜人。
“你喝多了。”
林晓走出厨房,见堂屋里吆五喝六,酒宴到了高潮。便没有进堂屋,在黑洞洞的门楼下面点上烟。
想提前走了,厨房里的地锅土鸡香喷喷的太诱人,一会儿喝碗鸡汤就跑。
抽完一支烟,林晓犹豫要不要去堂屋给他们打个招呼,再喝两杯。这时候,柳红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捧着一个大海碗,左右看看,推开厢房的门,把大海碗放进去,然后又拿过去两个烧饼。
林晓以为柳红要要提前吃鸡。
从厢房出来以后,柳红来到门楼下面,叫到:“林书记,鸡汤好了,你先吃点。”
这个柳红,和自己想一块了。
来到厢房,见大海碗里一个鸡腿,上面飘着三个鸡腰子,就是公鸡的蛋。
“两只公鸡,找到三个鸡腰子,那一个估计在锅里炖烂了。”
柳红又恢复了刚才的妩媚。
“要这么多鸡腰子干什么?’
“不是说吃什么补什么吗?男人都好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