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干什么?”阿珍怒吼道。
刀疤脸狰狞的一笑:“阿珍,我兄弟阿发不在家,你在家里养汉子。辱没家风,今天我带领几个族人来执行家法,从今天开始,你滚出这个小楼,滚出这个镇子。”
“刀疤脸,你把阿发逼走了,是不是想霸占他的家产,给你说,没门,只要我不死,你休想得逞。兄弟们,哥哥们,刀疤脸昨天晚上跳墙进到俺家院子,要对我非礼,刚好昨天晚上我兄弟来了,狠揍了他一顿,他这是报复,你们不要听他胡说。”
“不要听这个小娘们胡扯,把奸夫荡妇都抓了,家法伺候,浸猪笼!上!”
刀疤脸一挥手,几个家伙一拥而上。
林晓把阿珍藏在身后,说道:“各位,我与你们无冤无仇,兄弟我刚从监狱出来,投靠我的姐姐,以后还望各位乡亲多多照顾。但是要欺负他们孤儿寡母,我的拳头不答应!”
尽管面前几个家伙被林晓阴鸷的目光震慑,但是仗着人多势众,包围过来。
一个瘦猴样的家伙率先发难,腾空而起,直拳过来。
林晓不躲,对着瘦猴的拳头迎击。
“啪”的一声,瘦猴捂着胳膊倒在地上。这一拳估计把瘦猴的拳头给粉碎了。
另一个麻杆样的家伙仗着身高腿长,劈挂腿横扫过来。
林晓矮身,扫荡退出击,扫在麻杆的支撑腿上,麻杆飞出十多米远,落在墙角。
剩余一个胖子操起地上的一根长棍兜头轮下来。
林晓接住长棍,一拉一扯,胖子跌倒在地,但是手里紧紧的抓住棍子。
“起!”林晓抬起棍子,把胖子生生的挑了起来。
“走!”胖子的身子飞起来,越过墙头,跌在大街上。
刀疤脸想不到林晓能轻松的一对三。脸色更加难看,扒拉着轮椅想走。
“大哥慢走,兄弟送你一程。”
林晓推着轮椅,往街上走。
街上有很多看热闹的,见刀疤脸在一个外乡人面前丢尽了脸面,窃窃的笑。有人在人群背后喝彩。
“兄,兄弟,不劳你送,我自己能回去。”刀疤脸不知道林晓何意,但是从林晓的脸上他读出了蔑视和怒火。
“大清早的你来姐姐家,来的都是客,不把你送到一个好地方,乡亲们会笑话的。”
拐过院子,来到悬崖边上。
“刀疤脸,从这里下去会如何?’
刀疤脸吓傻了,从这里下去,肯定会粉身碎骨,小命不保。
“大,大哥,别,别,千万别,刚才是闹着玩的,请大哥不要生气,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说,夜入民宅,调戏良家妇女,按照家法怎样处理?”
轮椅一点一点的往前滑动,再有一尺,就要坠落了。
“大哥,大爷,真的不敢了!不敢了!”
林晓回头,问众人:“你们说怎样处置他?”
“推下去,推下去!摔死他。”有人在吼叫。村里好多人都受过刀疤脸的欺负,见刀疤脸如此狼狈,很是解气。真希望林晓一用力,这家伙到山沟里喂狼。
从人群背后出来一个老者,来到林晓面前。
“这位小兄弟,若是三十年前,你可以这样执行家法,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讲究法治,真要把他推下山崖,你会惹上官司的。听老夫一句话,让刀疤脸给阿珍道歉,写出保证书,以后再不骚扰阿珍,我给你们做一个评判,这事就到底,以后都不要就此事纠葛,你看怎么样?”
“那要问我姐。”林晓说道。
“好,把阿珍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