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把高颖护在背后。
李木嘴里骂骂咧咧,忽然挥刀。
林晓侧闪,扣住李木的手腕,摆肘,击打在李木的面门。
手上发力,“咣啷”一声,菜刀落地。
“把他弄进屋里,咱们走!”高颖叫到。
林晓把李木推进屋,锁上房门,捡起来菜刀。
李木在房间里大喊大叫。
“你开车。”
林晓接过车钥匙,发动汽车。
高颖坐在后面。
“去哪里?”
“回东陵。”
一路上,高颖不说话。
林晓全神贯注的开车。
到了常委楼,已经半夜了,常委楼里静悄悄的,窗户里没有一个亮灯的,院子里的几盏昏黄的路灯亮着。
高颖打开房门,林晓跟了过去:“高县长,你没事吧?”
打开房间的灯,见高颖胸前的一颗扣子掉了,露出一片亮白,头发被李木抓的凌乱。
“坐一会儿,我换一下衣服。”
高颖去了卧室,林晓烧上茶水。
高颖换上一件睡衣出来。茶水已经泡好。
高颖点上烟,吸了几口。“今天晚上吃饱了吗?”
“还好。’
“我陪着文书记,书记市长,没有敢放开吃。冰箱里有牛肉花生米,你端出来。”
“高县长,你要是饿了,我给你煮面条。”
“最近太累了,陪我喝一点。”
原来高颖是想喝两杯。
打开冰箱,里面有真空包装的食品,拿出来两袋,放在盘子里。
墙角就有白酒,林晓打开了一瓶,给高颖倒了半杯。
“倒满!”
高颖一手夹着香烟,一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今晚让你笑话了。”
“高县长,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大哥是喝多了,你在东陵忙,他肯定有意见,过后会好的。’
“你不懂,之前他在市委上班,人挺不错,非要下海经商,刚开始赚了钱,忘乎所以了,以为天是老大,他是老二,膨胀了,染上了吃喝嫖赌的习性。前年,他一笔生意赔了一个底朝天,人变了,更加秃废。最近我发现他染上了可怕的东西。”
高颖说了,又喝了一杯酒。
“高县长,大哥是不是?”